两人作势就准备打一架,但被巍盛碾压他们数阶级的异能威压,强制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一步。
“够了,要打回去军校怎么打都不管,现在就不要在外人面前闹了笑话”。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两人,最后冲踲斯扬了个客套的笑容,“见笑了,我们军校里的孩子,就是这般热血冲动”。
踲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年轻人嘛,热血沸腾是天性使然,就好比之前刚到这的若白,一样的不服管教,犹如草原上奔腾的野马,需要好好驯养,才能发挥自身独特的本领”。
若白,见他打算扯自己的黑历史,急忙打断道:“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就不耽误踲斯你去巡逻了,总指挥官,我们赶紧回去吧!”。
几人这才转身进了飞船,若白走在最后面,忽然脚步一滞,转身看着踲斯挥了挥手,做最后的告别,“保重,希望下次见到你,还是一如既往”。
踲斯扯开了嘴,笑了出来,挥手回应道:“好小子,我等着和你再次相见的那一刻,自己也多保重”。
只是这次,若白只摆了下手,没再回头看他了。
两人都彼此默契着,年少时有些乐章一旦开始,唱的就是曲终人散。
…………
第二天,阳光初曦,苏蒤蒤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硬生生地起了个大早,非缠着赫兰带她一起去军校,结果两人争执了半天,早已过了集合时间。
“去军校,没可能,你想也别想”。
赫兰冷着嗓子,一脸严肃道。
“为什么?我是军校里的学员,理应上学学习,再说了这么多天没去学校,又没请假的,相当于无故旷课,教官他们还不得扣我学分,赫兰,你就让我去吧!好不好!”。
她红着眼,小手不断拉扯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求着他。
因晃动过大,好不容易才套上的宽大迷彩服,领口顿时滑落至粉圆的肩下,露出青紫的牙印和指痕。
赫兰目光顿深,闭了闭眼,将旎漪的春光全阻隔在外。
他顿了顿,厉声吼道:“不行就是不行,我还没傻到把自己的雌性,送到一堆雄性身旁,天天被人觊觎着,我没那么大方”。
说完,他就甩开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苏蒤蒤气极,脸涨成猪肝色,在他关门前怒吼道:“你这是打算将我当成金丝雀养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一辈子都只做你kuai下的玩物,我会恨你的”。
赫兰关门的手一僵,冷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在她喊出她恨他时,眼底的缱绻柔情,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到刺骨的寒意。
他目光狠厉冰冷,盯着她沉声道:“你说什么?”。
苏蒤蒤顿时被他疯狂的样子吓得一愣,无尽的寒凉,瞬间从四肢袭卷上来,她虽然见过赫兰冷血狠厉的模样,但他那是只针对别人,从来没有这样凶过自己。
一时半会儿,苏蒤蒤脑中一片空白,心底的恐慌越发不安,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安静的空气几乎凝结成冰。
赫兰一个瞬闪来到她面前,面露凶光,再次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苏蒤蒤瞬间被他闪现过来的身影,吓地跌坐在床边上,缩成一团的她,脸因为紧张惶恐不安而泛着红,鼻尖也泛着细密的汗水,秾丽的脸蛋像是刚刚从水雾中捞出来的一样。
漂亮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眼睛因为害怕而微微睁大,浓长卷翘的睫毛颤个不停。
男人见状,收敛了身上的仄人的气息,伸出手打算抱着她时,瓷人儿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逃去。
赫兰脸一沉,看着她害怕逃跑的模样,身上的戾气俱显。
他压低声音,目光阴恻恻地看着她,“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苏蒤蒤只觉得此刻看不透他,之前种种温柔尊重都是假象吗?
男人都是在得手后,就翻脸无情吗?
两人之间悬殊的力量,自己一定会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好没天理,从古至今,女性都是弱势群体。
现在这个男人这么生气,一定会c-a-o透她吧!
赫兰气极,见她仍无动于衷,一个弯腰,猛地伸出大掌一把拽住她细软的脚踝,拖到了自己的胯面前。
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头,低头深深注视着她,“就这么急着出去给人c-a-o吗?说话”。
苏蒤蒤听见他说话难听极了,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