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将要离开的陆老爷子,语气急切。
“刚接到消息,陆承开始行动了,苏夫人和陆老一起吧!也许还能劝劝他”。
踱步到门口的陆老,停了下来,撑着拐杖的手,紧了紧,如同他此时挣扎的内心。
陈叔立在一旁,从容不迫地等待着。
他跟随家主半辈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义无反顾地追随。
半晌
陆老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定般,转身,厉目直视着程牧阳,说道:“走吧!”。
程牧阳点头,招呼一旁的警员,吩咐道:“召集人员,立马出发,将他们一起稍上”。
说完,便快步朝外走,经过门口的两人时,顺口说了句跟上。
陆老朝地上的女人,伸出手,语气不禁柔了几分,“一起去吧!今生也许是最后一面”。
苏涟漪愣了愣,心中不免一酸,自己也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还有他。
顺势起身,快走几步,握住了那宽厚的手掌。
“走,一起去见儿子”。
………
同一时间,厉宴行拿着手里的酒,看了看,表情露出疑惑。
酒,他尝过,是真的,而且度数很高。
他瞟了眼对面仍双目清醒,开怀畅饮的老头,微微蹙了下眉。
——失算了。
罗导看了眼,停下的灌酒的厉宴行,笑了笑。
“小宴啊!别说我打击你,想我北方人,这酒,我以前年轻时,可是按缸来灌,现在岁数大了,说倒就…”。
话未落完,“咚”的一声,重物砸在地面的响动传来。
定眼一瞧,刚刚还说着话的罗导演,四肢大开就这样昏了过去,腿上,赫然扎着白色的小针筒。
厉宴行冷着脸,就这般看着地上昏睡的人。
清风徐徐吹过,掠过他微烫的脸颊,太阳的余晖斜打在他身上,逆着光的脸上,如蒙着一层阴翳般,叫人看不懂。
“抱歉了”,他突然开口,寂静的树林里,夹杂着几声若隐若现的鸟鸣,此时的声音倒显得突兀。
他弯腰抽出针筒,将人扛在肩上,大步朝帐篷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