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蒤蒤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想逃,可男人握着自己腿的大手,却越来越紧,似乎由不得她反抗与逃避。
陆承将她放了下来,目光炽热且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像极了品尝美味甜品之前,最后的欣赏。
好一会,他才满意地舔舔干燥的唇,准备开吃。
苏蒤蒤吓得直哆嗦,白腻的肌肤上,密着一层粉色,如小鹿般乱撞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连紧挨着她的陆承都能听得很清楚。
“放轻松,厉宴行能给你的,我也可以,宝贝,张开……”
陆承欲着一张俊脸,单手解着领口,一手轻抚过那优越的山丘,红瞳渐暗。
指尖上传来温热丝滑的触感,令他呼吸都乱了,内心更如一团火在烧,热烈而激情。
他等不及了!
“啪嗒”金属扣弹开的声音响起……
苏蒤蒤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咽了咽口水,尺寸不比厉宴行小上多少。
身后传来林枫叫骂的声音,但仍打断不了陆承此时上头的烈火。
而藏在暗处的厉宴行,目光狠戾望着这边,内心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程牧阳这蠢货,这么慢!”他低咒一声,脑中一根弦紧绷着,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那丑东西”。
陆承在城门口磨蹭了会,待要一举攻城时,别墅外响起了警笛声。
“啧,偏偏这个时候,该死的!!”,陆承lu了把,咬牙切齿道。
欲望得不到很好地疏解,顿时令他双目殷红,面色沉得骇人。
胸腔鼓动了几下,最后,妥协般将人从床上拉了下来。
而听见警笛声的三人,却大大地松了口气。
苏蒤蒤看着陆承如临大敌的模样,手心微微出汗,怕他被逼急了,拉着她同归于尽。
双手环抱着胸脯,站在床边,不由得劝道:“你放了我吧!”。
下一秒,陆承扯过麻布袋的动作一僵,侧头看着那双清眸,心底忽然一紧。
比起放了她,他更想拉着她一起,死也要纠缠在一块。
他陆承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极端偏执的性格,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在得知自己是罪恶之下的产物,才慢慢产生的扭曲观念。
他也曾嫉妒过陆之衍,凭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陆氏继承人,而自己却只能活在暗处,甚至都不能提及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儿时,班里同学的口无遮拦,骂他是个没父亲的野孩子。
而他只能远远望着荧幕上,那对耀眼的父子。
既然他永远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心中唯一的那点缱绻,他必不会放手。
苏蒤蒤见他板着脸,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身体本能地往后躲。
而被绑着的林枫紧张地注视着陆承的一举一动,生怕这个疯子再做出什么危险举动。
藏在暗处的厉宴行面目严峻,握着枪的手,紧了又紧。
只要陆承做出威胁到苏蒤蒤生命的行为,他可以直接一枪了结他。
大不了,身份暴露,连林枫一并解决了,他做着最坏的打算。
只是这样,小兔子怕是会害怕他,再不肯敞开心扉对他。
陆承垂目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人儿,大掌蓦地握住她纤细的脖颈,轻松地将人提到自己面前。
“唔”,苏蒤蒤喉头一紧,难受地溢出一声。
闻声的两人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见他只是将人拉到胸口前,没再其他动作 ,才微微呼出了口气。
“想离开我身边,除非我死!”,陆承语气偏执,强烈的男性气息吐在她面上,带着阵阵湿热。
苏蒤蒤微微仰头,双手努力扳着他的虎口,足尖点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陆承瞟了眼,自己手臂嵌进两峰之间,眸色黯了几分。
咬牙啧了声,压下心中的旖旎,无情地拿起麻布袋,将人从头套了进去。
黑暗袭来,苏蒤蒤怕得直掉眼泪,脑海中不断回忆起,前世观看的“法谈节目”,麻布袋里的碎尸,拉杆箱的无皮尸体……
她不知道自己会是哪一种死法,只要不要太难看就行。
麻布袋里的空气稀薄,闷闷的,味道也不好闻,她蹙了蹙弯眉,突然想起自己非常怕疼,怎么个死法的难以接受。
陆承扛着她直接往门口走去,身后传来林枫的叫喊声,他没管,颠了颠肩上的布袋,想着人能稍微舒服点,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