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孙恒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的神情闪过片刻的不自然,缓缓道,“一般而言,哮喘的病不至于遗传给小孩。
小孩如果有这种病,可能是出生时,呼吸道受到了不可逆的创伤……”
厉北琛的心里一痛。
在他还不知道温宁悄悄带走了他另一个儿子时,他听温宁说过,黎向晚害她掉下海,刚出生的墨宝呛了冰冷的海水,被寒毒侵蚀,才会落下哮喘的毛病。
他的思绪回笼,一翻试探,孙恒已经露出了他的破绽。
厉北琛收起话题,“谢谢,这样我就不担心了。”
他转身,要走回客厅里,打算离开谢家。
孙恒望见厨房里,谢芷音看过来的目光,立即拦住厉北琛,“大少,你刚才说你呼吸道不舒服,吃不下饭。
我药箱里正好有一些普通的消炎药,我看你哮喘最近是没犯的,但扁桃体很红肿。
你吃点药吧!明天就会舒服很多。”
孙恒把药递过来,目光有医者的关心。
厉北琛既然是借口有病,接近他,不吃这颗药,他站不住脚。
男人看了眼胶囊,确认是全新未开封的阿莫西林,他掰开一颗,放进嘴里。
“谢谢。”
他最近着急上火,伤口发炎,的确很严重,但没时间去医院。
想让温宁看看,也没那个机会。
厉北琛回到客厅,拿起西装外套。
谢芷音一脸委屈的走出来,“北琛哥,你就要离开了吗?”
“你要求我配合的,我做了。”
厉北琛的语气里,不乏嘲讽,看向谢芷音的深瞳底部,戾气横生。
他想起母亲患白血病是被人扎过脊髓,想起墨宝的失踪,他就恨不得现在掐死这个女人。
她不断的和他演戏,他厌恶至极。
可他现在,必须把最重要的两个人救出来。
才能动手。
拳头紧握,他大步走出谢家老宅。
“北琛哥,我送送你!”谢芷音固执的追出来,跟在他的身后。
厉北琛的车停在半山腰,他顺着马路下去。
可才走了三百米,男人挺拔的身躯突然停顿,眼前浓重的黑暗来袭!
厉北琛倒在了地上,精壮的身体砸得地面作响,他来不及反应,就休克了过去。
“孙医生!”
谢芷音眯眼,扭头,叫来孙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