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她逼他离婚了,可这才几天,厉振沉不仅不嫉妒失去了她这样一个妻子,竟然还‘恶心’起她来了。
不知怎么的,苏琴心底有些不痛快,厉振沉究竟看哪个女人,能露出一些不一样的目光?
好像从来没有,他一直都很冷漠。
“怎么,你还想来找人啊。”苏琴忍不住讥讽,“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是低声下气想来舔人家的脸吧!
呵呵,你厉振沉也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呢。
只可惜啊,就算这个人出价了,他也不想见你,否则,怎么会用合成的声音呢。
说不定他也在耍你玩呢,故意开价,兴许不会真的成交。”
“成不成交就不劳你们关心了。
反正厉家庄园落不到你们手里了,成不了你们俩恶心的婚房。
你们来得这么快,莫非也是想缠上这个比你们更有钱的主儿?”
厉振沉反讽:“苏清国,这个买主都打你的脸了。
果然,人的本性还是改不了的,
你以前就唯唯诺诺,束手束脚,格局打不开,你的生意也做不长远。
华国第一这把交椅,你珍惜着坐吧,说不定很快就会掉下来了。
毕竟拍价加一块这种事,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做出来的。
苏琴,小心他哪一天也用一百块来打发你。”
苏琴愣住,没想到从来沉默寡言一身正气的厉振沉,居然也会这么多话。
而且话多起来……还真能气死人。
她风韵的脸难看起来。
苏清国不想在她面前被拂了脸面,更是气得脸色阴沉,他低声咆哮,“厉振沉,你少挑拨离间。
我不是小气,我就是不想让你多拿到一分钱。”
厉振沉满不在乎地冷嗤,“这还不是小气?枉为男人。
至少我和苏琴结婚期间,动不动对苏氏拨款数亿,对你苏清国也提拔不少了。
虽然最后都喂了狗,这些身外之物我也不在乎了。
男人,不能眼皮子太浅,哪个做大事的人是斤斤计较一百块一千块的。
这样的男人,还妄想坐拥天下?
你们苏家扮猪吃老虎,用三十年的诡计换来今天,但我相信,上位者眼底只有金钱的话,是肯定走不远的,帝都这些豪门,没有一个会真的服你,看着吧!”
厉振沉说完,冷眼瞥了眼他们,转身驱着轮椅离开,仿佛他们会污染空气。
苏琴一张漂亮的脸,四分五裂。
想不到自己都愚弄了他,把他踩在脚下了,这个男人还是不正眼看自己,对她的出轨,好像也没有多愤怒。
苏琴心底,那一抹压抑的不甘,冒了出来。
苏清国扭头看她,眼露不满,“你还看着他干什么,难道你还惦记着他?”
“清国哥,我怎么会啊,我从来都是恨他的。”
苏琴立马说道。
没多久,苏清国派出去的助理就回来了,禀报道,“苏总,我刚才去找了拍卖经理人,但是没见到那个买家的助理,拍卖经理人说,买家很拽的,让我别找他,他不会理我们这群杂碎。”
“什么?岂有此理。”苏清国气的脸都歪了,“你没报你的身份吗,居然敢骂我是杂碎?”
“报了,可是那买家的助理就是这么放话的,拽气冲天。”
我查了监控,没看到买家的露脸,从那个包厢经过的,只有一个小孩,我肯定他不是买家。”
“小孩?”苏清国没当回事,他眼睛发寒,越发觉得这个买家藏着掖着,故弄玄虚。
他到底是谁?买下厉氏庄园要干什么,是为了帮厉振沉,还是要对付苏氏?
“你派人盯着厉氏庄园,既然他买了庄园就会出现的,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跟我作对。”
苏清国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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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拍卖会一处僻静的休息室。
墨宝贼兮兮的背着小电脑包进屋,陪着奶奶坐下来,
他又朝门口望了望,“奶奶,我已经和拍卖经理人交接付钱了!爷爷他刚才到我们的包厢,想找买家呢!
您真的不肯透露任何信息,告诉他,就是您用私房钱买下厉氏庄园了吗?”
沈棠在他清澈的注视下,苍白的脸莫名有些微红。
她掩饰着,手捏着衣袖,“墨宝,你不要说。
我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