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也交代不出,你有与官员走动的证据。
所以,我们拿你没办法,你可以走了。”
警察双手抱胸,心有不甘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厉北琛。
“……”
男人完美的五官上,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本已寒冷至深的眼底,浮出一抹淡淡的不可置信。
所以,文件是行贿文件,他差点有罪,但因为有人撕毁了关键的页码,证据不足。
他又无罪了?
他的表情变了几变,眼底电光火石的幽转。
也就是说,那个人起初恨不得他有罪,后来犹犹豫豫,临时撕掉了证据……
昨晚,她刚开始紧张的站在他办公桌前,那时她是心虚的,怕他发现。
所以勾引他。
后来情乱,完事后他睡着了一会。
醒来时,温宁站在休息室外面……
那段时间里,她到底做了什么?想了什么?
温宁,该死的女人。
她不忍心。
想害他,想报复,最终,她不忍心,心软了!
厉北琛嘭地一下站起来,腮帮紧咬,狠狠舔唇,心里似有一股烈火冲破冰川,熊熊在燃烧。
烧得他冰冷的心脏复苏,血液徐徐在奔腾又躁动。
“谢谢。”他说了一句话,就冲了出去。
又转回来,似笑非笑地勾唇,“这份文件对我意义非凡,我可以拿走吗?”
厉三爷的面子要给的,警察点头,“这是复印件,你拿吧。”
男人卷着文件在掌心里,大掌一层薄汗。
他走到警局外面,月明星稀,闪烁的清冷色调,就仿佛温宁那双三年后令他看不透的眼睛。
又亮又暗,时悲时喜,面对他,她总是不肯流露一丝伪装下的绵软。
现在,却叫他看到了……
他连抽了两根香烟,眯眼深邃地笑了起来。
森洋跑过来,看到厉总笑得像个傻子,就很惊悚。这一天太起起伏伏了,下午厉总被带走时还是一副恨不得杀了温小姐的样子。
现在笑什么?
他不解又诧异的指了指警局,“厉总,刚才警察居然说您可以走了,您来了不到三个小时……这就没事了吗?”
“你希望我有事?”男人冷淡一瞥。
“……”这说的什么话,他能希望厉总垮了,自己一年几百万助理的工资没了?
嘴抽了抽,森洋小心问道,“您行贿罪不成立了?”
“恩。”厉北琛朝一旁扔了烟蒂,挑着眉目,“我福大命大。备车!”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找温宁那女人质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