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一双三角眼,从姜酒身上扫过,嗤笑,“来到这,还见不得人呢?” 他斜睨涂向飞,“不会是你带的人来这找事的吧?” “丰智力!”涂向飞双手微握成拳,目光阴沉,“你今天就非要找事是吧?” “是又怎样。”丰智力毫不胆怯地看着他,讥笑,“你不会是怕了吧?” “你……”涂向飞今天来到这不是玩的,还有事做,懒得跟这个不要脸的斗嘴,他扯着姜酒的衣袖要走,“姐,我们去外边说。” “涂向飞,你还真是个缩头乌龟啊。” 丰智力却依旧不依不饶,冷嘲热讽着,“就你这样的怂蛋,真是给涂家丢人啊。” 涂向飞转头,目光变得比刚才更阴沉,“丰智力,你爸妈是不是早就预测到你智力缺陷,才给你起这个名字的啊?” “你……!”丰智力咬牙切齿地想骂人,但又忍住了,笑着嘲讽道,“涂向飞,你不会是因为上次差点输给我,今天才不敢再跟我赌的吧?” “我输你个老子。”涂向飞不忍了,直接骂起来,“丰智力你就真不要脸了是吧?” 上次,那是一年多以前。 也是年家的赌石大会。 他跟着父亲来参加,在大会里碰到了丰智力。 这人是H国人。 那时候,也是他先对涂向飞发起的挑衅。 涂向飞就跟他比赌石。 俩人赌到最后,丰智力那块石头里边全白,可他怕输,在快切到底的时候,做假,让自己人扮成别的买家高价买了。 然后,就有人搅稀泥劝架地结束了那场比赛,俩人才没有分出个输赢。 没想到,今年这个丰智力竟然又来了。 还又碰见他,在这嚣张不要脸地挑衅他。 要不是今天有事…… 涂向飞不想跟丰智力玩,可偏偏丰智力纠缠不放。 就算涂向飞都骂他了,他也还是死皮赖脸。 “涂向飞,不怕告诉你,我今年这次又来这,就是为了再跟你赌一场。” 丰智力头颅高昂,“这次我一定会赢!” “我说了我没空跟你这种不要脸的玩,你真是狗皮膏药。”涂向飞不耐烦了。 “不跟我赌的话也行,那就是你直接认输,还有你爹妈以后在东州都抬不起头,你们这些人以后就是H国的手下败将。”丰智力傲然地道。 还上升国家层次了? 涂向飞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代表一整个国家,要点脸吧你……” “涂向飞。” 就在这时候,一旁站着的姜酒开了口。 涂向飞一怔,侧头。 姜酒眯眼,“跟他赌。” 涂向飞又一愣,嘴巴逐渐地张大。 他视线扫过丰智力,拉住女生到一边,极小声道,“绮姐,你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啊。”姜酒一脸无害,“他太狂,太嚣张,太目中无人了,我看不爽。” 涂向飞:“……” 好一个霸道的理由。 “而且……”姜酒话音一转,漫不经心地道,“有人当面欺负我的人,我总不能看着吧?” 她说“我的人”这话,除了自己本来想法,也有想试探涂向飞的意思。 毕竟,她遮成这样,涂向飞都能认出她,肯定是跟她很熟悉,了解到了某种程度。 涂向飞又叫他绮姐,那应该是小弟一类的。 她想先试探一下,免得露馅。 涂向飞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有些古怪。 姜酒心下一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怎么了?” “没事。”涂向飞却又摇头,抿唇,小声说,“绮姐,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姜酒挑眉,“这不是麻烦。” “敢不敢啊你涂向飞!”看两人在那窃窃私语,丰智力又喊,语气拽得不行。 姜酒声音清冷地道,“跟他赌。” 她的话对涂家来说跟圣旨差不多, 她都这样说两遍了,涂向飞也不再说什么,冷眼望着丰智力,“你若输了,在全网人民面前说你们国家是个垃圾。” 听他这意思,就是同意赌了。 丰智力勾唇,“这次输的绝对不是我。” 两分钟后,涂向飞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啥意思。 丰智力这次来,就是向涂向飞找去年那个场子,跟涂向飞再来一场赌石的。 他绝不会让自己输,就带了几个挑石人。 就是赌石这一行当里,在采原石和挑原石上,比较厉害的师傅。 他们这个职业,可以通过石头周围泥土,石头本身的痕迹花纹等来推断里边有没有石头。 “赌石咯!赌石咯!” “有人赌石咯!” 涂向飞刚答应丰智力,不远处就有人开始大喊,一下子就吸引很多人。 “这不是去年那俩小子吗?” “来自H国财阀家族的丰少爷和东州的涂家小子啊,这怎么又闹起来了?” “俩人这是又开始斗了?” 去年那时候在场的人,有很多今天也在,认出两人后,不由得都很惊讶。 原石展览,赌石大会,是以展览赌石为主,更多的也是年家组织的一个商业活动,和时装秀是差不多的概念。 可在这种展览会上的赌石,那不是赌石,而是砸钱。 因为,这种赌石,并不是说双方都各挑选一块石头,谁里边出东西就信谁。 而是,两个当事人要从普通区开始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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