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最近都忙,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今天的红酒,两个人只怕还要素一阵子。
大概一个小时后,韩禹草草了事。
如果不是最近学校改时间,加了课后服务,只怕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
“晚上继续。”韩禹干脆利落帮媳妇擦好身体,又给她披上衣服。
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下车后。
韩禹看了一眼发热的手掌心。
他刚才用那里打了媳妇。
园润,挺俏。
又白又柔又润。
背对着他跪趴在车座上。
他没忍住。
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他险些没控制住。
结婚十几年,不记得多少次体会过她的好。
可仍然着迷,眷恋。
爱不释手。
恨不得不死不休。
赵幕兮眼看着男人走了,把衣服穿好。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他用手指刮自己鼻子的情形。
她记得很清楚。
韩禹第一次做这个动作,是在他高三快毕业的时候。
两个人在水房不期而遇。
说了几句话听到上课铃,他走时就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当天晚上,她还失眠了。
总觉的他温热的气息一直在身边。
导致她脸颊烫烫的,怎么都无法忽略。
韩禹接到了两个孩子。
因为喝了酒,他走路去的学校,顺便买了些菜。
回到家时,赵幕兮已经洗过澡了。
韩禹目光落在媳妇身上,修长的天鹅颈还留有他给的痕迹。
想起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注意到两个孩子都进屋了,勾着媳妇的下巴,把人亲了一顿。
“你洗的倒是快。”
赵幕兮无语嗔他:“你提上裤子走了,我哪里都黏糊糊的……”
“妈妈,”韩加一忽然出来,给他们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赵幕兮一顿,赶紧推了韩禹一把,“还不去做饭。”
回头询问女儿:“怎么了?”
韩加一忍不住笑:“刚才同学说加泽写情书了。”
韩加泽隔着门口都听到姐姐在笑话他,他特别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说:“他们胡说,情书才两个字,我写的明明是三个字。”
赵幕兮反应了几秒,忽然笑开了。
韩禹在厨房里也憋不住笑了。
“情书确实只有两个字,儿子没错。”
赵幕兮不由得担心起来:“你说咱儿子,以后不会打光棍吧?”
韩禹可没这个担心:“他才多大,再说单身不好吗?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赵幕兮不是好眼色看他:“你什么意思?后悔了?”
韩禹不过开句玩笑,他这辈子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就是娶了赵幕兮。
还有这么一双可爱的儿女。
“找事是不是?”韩禹背着两个孩子小声说,“没舒服是不是?晚上再收拾你。”
赵幕兮怕他不够禽兽。
又怕他禽兽不如。
同样背着两个孩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怕你没那个能耐!”
赵幕兮故意挑衅,很快就后悔了。
两个孩子睡熟之后。
韩禹把人抱回卧室,关上门。
好像吃了什么药一般,任由她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
“不是说,男人过了三十都不行了吗?”
韩禹柔着像水一样的女人,手下用力,故意问她:“你没有体验?”
赵幕兮已经体验够了。
“我知道了,你是特殊那个,我错了,你放了我吧……呜呜……”
第二天,韩禹早早的送孩子们上学,之后去了药厂。
赵幕兮没爬起来。
早饭韩禹给她准备好了,还热着。
羊杂汤和烧饼。
她最喜欢吃了。
烧饼不怕凉,她重新把羊杂汤热了一下。
一边吃一边回味昨晚的事情。
狗男人越来越能耐了。
过于疲累的后果就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精力,什么都不影响。
韩禹也不是一点都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