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对得起我,对得起庄学究吗!?照这样下去,还要不要科考了,还要不要前程了!”
顾廷烨拍着胸脯说:“你放心,我对她从未做过逾矩之事,也未曾表明过心迹。我若要来娶她,必定身带功名。”
长柏:“当真?”
顾廷烨竖起三指:“我发誓!”
长柏转向齐衡:“那你呢?”
齐衡:“我……”
顾廷烨:“元若,刚才论嫡庶贤庸时,你可说了‘必定要嫡出子嗣才能振兴家业’,料想,你家国公和郡主应也是如此想法。你该知道,她乃庶出,亲生母亲如今还出家做了姑子,就算你真说服了你父母把她纳进门,也必定做不了正头大娘子。你若真心为着她好,还是别把她拉进你家的深坑为妙。”
齐衡:“二叔,你说我家是深坑,我看你家才是真正的虎狼窝。我可听我母亲说,你那个继母,看起来温柔贤良,实则阴毒算计得可怕。若是让她落到你继母手里,恐怕下场更糟。”
顾廷烨眉毛一抬:“郡主眼光果真毒辣!这还是第二个人主动这么说我继母。”
齐衡:“既然你都承认了,那还去祸害人家做什么?”
顾廷烨:“我若娶了她,必定会带她另立府第,让她舒舒服服地做大娘子,绝不委屈求全。若换做是你,你能吗?”
齐衡:“我……我虽然不能另立门户,但我父亲母亲是最明事理的,若他们相处久了,日后必定能明白彼此的好,那也就不会……”
顾廷烨大手一挥:“你自己都没谱的事,就别想着日后了。要我说,你们俩,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