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要怎么办,还请父亲大人定夺。”
如兰紧张地看向盛纮,她不想听到盛纮为了林栖阁连这种事也让步。
盛纮看了一眼如兰,道:“我盛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累世的清流,要进也只能进清白人家的子女,什么时候一个娼门荡妇也配得入我家门?”
如兰忍不住道:“父亲说得是!”
长柏暗自松口气。
“柏儿,你带东荣去甜水巷,务必把人抓住,带回来,我要亲自审问。在盖棺定论前,此事不得声张。万一是顾廷烨查问错了,没得污了咱们家的门楣。”
长柏领命而去。
盛纮让人把林氏一家都押来葳蕤轩。
昔日光鲜亮丽的三人,被长柏捆着关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狼狈不堪,一看见盛纮,顿时滋哇乱叫。
盛纮让人拿掉他们嘴里塞的布团,林噙霜抢先哭道:“纮郎,纮郎,你可回来了纮郎!我们一家三口好想你啊!啊呀纮郎!你要替奴婢做主啊!”
墨兰也哭:“爹爹!女儿总算见到爹爹啦!爹爹快给墨儿松绑吧!爹爹,二哥哥和六妹妹合起伙来要杀了墨儿呀!”
长枫:“父亲!您可算回来了父亲!儿子好想您啊父亲!”
如兰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小声骂道:“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盛纮冷冷看着长枫:“哦?你对为父如此惦念?”
林噙霜缓和哭腔,道:“是是,这几日枫儿没有睡好一个整觉,眼睛都熬红了,被关在柴房里都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只担心纮郎有没有吃苦。”
长枫直起身来磕头道:“父亲安好,儿子甚是惦记,父亲在宫中没有受苦吧?”
“受苦?”盛纮笑起来,“官家把我留在宫里头,住高屋大殿,吃琼浆玉液,相谈甚欢、乐不思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