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卡在甲贺东鱼的脑中本就不深,要不然破坏了脑组织,他就算再打两瓶生化药水也无济于事。
“卑鄙的东西,竟然使用锤子!我也要你尝尝被锤的滋味!”
轻轻站了起来,甲贺东鱼眼神狠毒的拎着锤子站在了马重九的身后。
“哇咔咔,好刀!有了这把雷切,再配合我的弑鬼刀法,杀起小鬼子来那还不是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有些兴奋过头的小马同学就连脑海中恶念感知的预警悸动都没太过在意,还以为是刚才碰头碰的还没缓过来呢。
唯一的小鬼子还在地上躺着,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那么多危险?
马重九拿着雷切上下挥舞,如同一个刚刚得到玩具的孩子,眼睛是一点都不想从上面挪开。
“嗯?”
就在马重九比划了一式刀法向后挥动的时候,殊不知甲贺东鱼正好抡起铁锤向着他的头上砸来。
不过好巧不巧的是铁锤砸落的轨迹和马重九运刀的轨迹重合了,锤柄被削断了,甲贺东鱼的脑袋也被削掉了半个。
察觉到不对,马重九这才一个懒驴打滚翻出五六米远,转身警惕的看向后方。
“这家伙的尸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又变异了?”
一想到对方之前死而复生的经历,马重九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
小心的靠了过去之后,数道刀光交互纵横,马重九直接把人给大卸了八块。
到了此刻某人依旧还不放心,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桶汽油浇了上去,一直等到尸体烧成灰烬被风吹走,这才满意的又取出一辆摩托骑了上去。
经过甲贺东鱼这一耽搁,马重九回到石桥镇的时候已经完全天黑,
出了王家旧宅和姚老三家的事后,天色一暗路上就已经没有了行人。
收起了摩托,马重九步行来到了刘万年家轻轻敲响了房门。
“谁呀?”
刘万年此时正在和老墨他们一起喝酒,听到敲门声立马站了起来低声问道。
他作为镇长还是有不少人来找他的,倒也没有显得太过紧张。
“刘叔,是我,十八。”
“哎呀,你可算回来了,你那朋友找到没?”
刘万年听到是马重九的声音,脸上一喜快步过去打开了房门。
“咦?十八,你,你这是怎么搞的?”
当他看见马重九那肿起来一个大包的脑袋,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嗨,找到了,哦,刘叔你是说这个呀?路上遇见一个神经病被他撞的,没事儿,过两天消肿就好了。”
马重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无奈的摇了摇头干笑一声。
“那就好,那就好,别杵在那里了,快进来,吃过晚饭了没?”
刘万年一把拉着马重九的胳膊把人拽了进来,探出脑袋左右看了一眼。
“你朋友不是找到了吗?人呢?”
“那家伙跑到清风山当山大王去了,对了刘叔,他叫陈二狗,你喊他大黄牙就行,有事报我名号,好使!”
马重九跟着刘万年走进客厅,见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正围着几个熟人在那里喝酒,看到他过来都纷纷站了起来打着招呼。
“九爷!您可算回来了!快里面坐,您这找人怎么找了那么久?出什么事了吗?”
说话的是老墨,对马重九了解最深,态度也最为恭敬。
“哎呀,可算有口热乎的了,我先吃点东西。”
马重九根本没有客气,自顾自的找了一副碗筷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开始了扫荡模式。
“你慢一点,你这孩子这是受苦了啊,来,喝点酒暖和暖和。”
在刘万年的印象中,马重九还是那个依靠他和周永祥才能过活的瘦弱少年。
当马重九崛起的时候他已经卖了车行离开星海了。
“恩恩,谢谢刘叔,你们也吃,别光看着我啊,我就是小鬼子的罐头吃不惯,受苦倒没受什么苦。”
马重九拿了个馒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又夹了一根鸡腿放在了自己的碗里。
“九爷,您是说您又遇见鬼子了?他们在什么地方?”
老墨一听就知道马重九走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跑去打鬼子了,谁不知道咱九爷得了不能见活鬼子的病,见了就得弄死。
张少华和李硕阳一听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囧囧的看了过来。
“嗯,那可不,那些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