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要亲爹,但时间长了,整天没心没肺的玩也就那么回事了。也就只有小朋友们在攀比亲爹的时候,她会回家哭诉一下,但吴非哄哄也就过去了。是拿姑父王言哄的……
待苏大强的丧事处理完,已是三天后了。
这天,苏大强的新房中,蔡根花坐在沙发上抱个膀耷拉着脸,王言、苏明玉以及苏明哲各找地方坐着,另外还有几个警察、公证处的以及律师都在,是蔡根花找来的……
“各位,蔡根花女士是有合法的遗嘱继承权的,而且之前……”
王言摆了摆手,打断了那个中年律师尽职的说话,转头看向蔡根花:“你还是不肯放弃继承是不是?”他之前让手下找蔡根花谈过,无非就是话讲明白,连威胁带恐吓的垃圾东西,这是正常的标准流程,要给人机会。同时这也是没办法的,正规手段没有用,因为蔡根花的继承权完全合理合法。
蔡根花不屑一笑,挑衅:“我凭什么放弃?是苏大强主动给我的保障,不是我要的,遗嘱可是他自己立的,我又没有强迫他。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一个电话就能找来警察吗?你不是要调查我吗?不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吗?来啊。”
弄死她当然是不可能的,和谐社会,王言是最遵纪守法的,尽管这小保姆挺恶心人,但王言其实并不很在意,因为这和大象看蚂蚁没区别。
王言摇头一笑,在带过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自其中取出几分相同的文件,分发给了在场的众人,当然也包括蔡根花:“我这可都是通过人力打探综合下来的,没有一点违规操作的地方,你好好看看。”
场内众人看着上边的资料,详细的写了蔡根花这些年的经历,当然也包括更南方的那一段。虽然有些掀开伤疤的疼痛,但事已至此,蔡根花只是脸色难看,却并没有歇斯底里:“查到这些又怎么样?跟今天这事有关系吗?”
当然不止这些东西,而是能拿出来的就这些。比如一个简单的银行流水,虽然各大银行什么的都能查,但是外人想要查不可能。他当然知道蔡根花每个月都给她儿子打钱,是她挣五千打三千五的那种。
那么理所当然的,王言开口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钱最后一大部分还是要打给你在京城工作的儿子吧?”
“那是我的事。”
“那你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的儿子突然失业了?有没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工作?即使搬砖,即使捡垃圾都干不了。他三十来岁的人了,拿什么买房子,拿什么娶媳妇?只能孤苦一生,没准儿哪天还会饿死,冻死,你想想,那是多么凄惨的画面啊。”
“警察同志,还有刘律师,你们听见了吗?他威胁我,他恐吓我?”
一边的律师解释说:“蔡女士,王先生也只是随口一说,是假设而已,当不得真的。”他当然知道王言说的就是真话,虽然他不知道王言是谁,但看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很明显是有实力的。即使做不到说的那么狠,折腾折腾也是轻而易举的。关键人家说的是‘可能’,这是假设,不能拿巧合往上硬碰的。
王言是遵纪守法的人,最后也就只能打蛇打七寸,拿她儿子说说事儿了。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是人家蔡根花占理,他王某人才是巧取豪夺的大反派。总不能把蔡根花绑了上刑吧,相比起来,那样更没身份。
不过这种没皮没脸的事,该是他手下小兵出头的,怎么也到不了他这个大老板头上来。是他想让女人开心,想让女人念头通达,这才亲自不要脸说的。要不然之前手下警告的时候,就把这点儿事办完了。主要就是事后解密,和当面不要脸的惊喜程度不一样而已,虽然已经老夫老妻了,但这也是值得上个大活的。
他王某人这么牛比都开始不要脸了,所以很理所当然的,在蔡根花接到了她儿子一顿喷的电话后,哭着签了自愿放弃遗嘱的协议。
蔡根花倒也不算被苏大强白玩,一方面她送走了苏大强,一方面之前苏大强给她的十万块还剩不少。
事毕,苏明哲回到了美利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除非苏明玉死了,或者苏明成死了,但显然是没有那一天的。
苏大强要死要活买下来的那套房子最后被卖了,因为税以及家具的关系,整体是陪了一些的,尽管已经还了好几个月的月供。最后剩的钱苏明玉当然没要,一半还给了苏明成,剩下的那些钱算是付了苏大强的丧葬费,余下的都给了苏明哲算是还那些月供的钱。
时间加快,王言继续各地的背资料,双休日回家陪老婆孩子,中间偶尔去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