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没什么剩下的了。
他打开蓝白大胶袋子,里面零零碎碎的东西掉了出来,他用手扒拉开来,。
里面混着一本日历,陈季末随手抖了抖,意料之外,一张灰褐色的纸张掉了下来。
纸张只比巴掌大些。
他弯腰捡了起来,这张纸张边缘的地方已经是坑坑洼洼的,很大可能是被蟑螂和老鼠啃食了,翻到正面一看,上面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男子身材欣长,肤色胜雪,乌黑的头发落腰部,一身黑色飘逸的袍子,更显身材瘦削,可惜脸部不知道被什么污渍糊住了,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
不知怎地,陈季末的心猛地跳动一下。
他搓了搓手上的画像,材质有点像是某种动物的皮,看着很大可能是羊皮。
他卷起来,收到裤袋里。
陈季末接下来也没翻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好又把这些东西捡回袋子,放回老屋的里面。
这些东西以后估计会随着房屋的老化和崩塌,埋在里面了。
晚上深夜十二点。
大家都睡着了,屋里头静悄悄的。
陈季末睁开了,即使屋里光线很暗,他还是可以清楚地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同一张床上的陈季金眼睛紧闭,胸膛有节奏地起起伏伏,嘴巴小声地打起了呼噜。
他轻巧地下了床,穿好鞋子,走到屋外。
陈季末按照白天上山送殡的路,一路上了山。
晚上山上的蛇虫鼠蚁特别多,他放开了自己的气息,这些蛇虫鼠蚁闻到危险的气息,自动自觉地给他让开了路。
天空的月亮就像半个大钩子,发出柔和光芒,洒落点点光芒在山头里,偶尔还会飘来一两朵的乌云遮住了它的光芒。
天空上只有零散的几颗星星,忽闪忽灭的。
他现在的夜习能力比之前好上了许多,即使是这样的昏暗的环境,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