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好像被雷劈一样,生疼生疼的。”
听到陆辞秋描述他早上的惩罚,听得叶渐青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好好的人肿得跟一只猪一样,那得多夸张,那皮肤、血管不得爆裂了呀。
“可是你为什么现在看着又没有什么事啊,早上的惩罚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印记吗?”
“没有,我查看过了,身上没有任何印记。”
“所以,这是上天的惩罚,让我们不能对除了对方以外的人说出真相。”叶渐青咬着笔杆头,琢磨着这个惩罚的意义。
“你怎么知道,是除了对方以外的人说才会遭受惩罚呢?我对你说,难道不会吗?”
叶渐青摇头,肯定的说:“不会的,按照我看了那么多年小说的经验来说,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就好比是属于小说里的男女主,上天是要男女主凑在一起拯救世界或者解决问题的。这种情况,男女主互相告知对方真实情况是不会遭受到惩罚的。”
“小说?男女主?”陆辞秋不懂叶渐青这奇奇怪怪的词汇。
“就是戏折子,你就理解成戏折子就好了。”
说完,叶渐青还不忘给自己找补一下:“当然,情况之外的也不是没有,具体就看明天,我们会不会回到原点,如果不会的话,那就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
“好了,现在既然这个已经排查清楚了,那么我们是时候来说说你接下来的打算了。”叶渐青看着他。
“接下来就该立府了啊。”
“岭南水患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岭南百川汇聚,雨水充沛,田地肥沃,本是一个好地方,但奈何这地方是我大安与南林相交汇的一片区域。
岭南分两城,南城属我大安,凤城属南林。
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各自管各自的,一旦出了城就成为了两不理的地方了。而岭南的江河湖泊大多数都穿插于两国之间,当地地方官也担心自己这边治理好了,那边又搞破坏,所以也就干脆默认了,都不去管了,只管好自己城内的百姓。
这无人治理的河流一旦遇到大雨,就开始泛滥,水患也就是这样子产生的。
今年这场雨下了足足有十几日,算是百年一遇的大雨,雨量过多会导致河湖溢满,继而引发洪灾。而今年是历史上最严重的一年。”陆辞秋将岭南的情况给叶渐青分析分析。
“水灾惨的是百姓,倒霉的是百姓,将有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失去一切。蔓延的大水侵吞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毁灭他们充满回忆的家庭,甚至会侵夺他们的生命,让他们失去至亲。”一想到这些,叶渐青心里就难受极了。
穿越前她也跟着部队一同去救过水灾,她看着那些无辜的人被大水冲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她还曾亲眼见过一个孩子被洪水冲走,母亲为了救他也跟着一起被冲走的悲惨场景,那个时候,他们都努力去救他们了,但实在是救不到。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天灾,带给人类的只有毁灭,人类在天灾面前只能通力合作,一起对抗。
但现在,听到陆辞秋说岭南两不管的时候,她其实挺生气的,在那的官家明明知道岭南的百姓有多难,为了自己的前途却不上报,也不去治理水患,任由洪灾带走无辜生命。
“是啊,惨的只有百姓。所以我想跟圣上提议,让我跟着一起去赈灾。一方面我去的话,如果圣上非要赵文彬一起去的话,我在至少他会收敛一点。另一方面,我也想借机在圣上面前可以立个功,等回来参加最后一次书考之后就可以立府了。”
“赵文彬是谁?我怎么没听过。”叶渐青对赵文彬这个人有点陌生,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重生前的那次水患,是赵文彬去赈灾的,回来后没两年赵文彬因为贪污受贿,数目巨大,于是被关进大牢了。那个时候,你还在暗卫营里,所以对这个人你不清楚是正常的。”
陆辞秋闭上了眼睛,每每当他想起当年从二哥桌上看到的那份文件,他就觉得心在滴血,那都是无辜的生命啊。
“洪水吞没农田,冲毁屋舍,阻断交通,岭南各地都出现了粮食短缺,南城的大部分交通都被阻断了,情况要比凤城的严重一点,水灾过后,还极易发生了疫情。
朝廷命赵文彬带着一批粮食赈济灾民,按照圣上的圣旨是,要务必保证每个人都有粮食吃,每个人都有衣服穿,每个人都有地方可以避雨。
从他去了之后传回来的消息条条都是在说百姓在他的安顿下过得多好多好,不愁吃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