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都是在这两个月的不同时间内死亡的,时间线上来说并不统一,按照大理寺那边查出来的线索来说,所谓的相同规律也就是大家都是中毒而死。
但在检验并不发达的古代要想查出他们是否真的都是同一种毒有一定的难度。
叶渐青保持着一定的严谨,对于所有自己不清楚不确定的事情不会立刻下判断。
“大理寺查了这么久了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如今倒是成为了一宗悬案。”陆辞秋脸色并不算特别好看,经过这两个月的禁闭,他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人倒是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般稚嫩,但如今的他也不像上辈子叶渐青认识的他一般那般内敛,呼之欲出的锋利时时刻刻在提醒她,这个人并不是一只被圈养的小绵羊,而是一匹隐藏在羊群之下的狼。
“最近神屋频出,这宗案子会不会跟神屋有关?亦或者这就是神屋做的第一步?”
陆辞秋的猜想是合理的,毕竟神屋出世时架子摆得很大,但无论他们怎么查,神屋都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它真的只是百姓口中那所能够满足人类愿望的神仙降临居所。
但陆辞秋他们知道,神屋肯定不仅仅是这样子,暂时没有动作,或许不是它不动,而是动不了,更或者它的图谋更大,大到令他们查不到。
叶渐青倒不是很赞同陆辞秋的说法,这五个人的死亡很有可能是他人蓄意投毒,也有可能是他人模仿犯案,可能性有很多,不能一概而论的将其归纳到神屋这边去,这样子反而会误导他们,让他们的思路往另外一条错误的路上走去。
叶渐青说:“我们不能太武断的将这五个人的死亡都算到神屋身上。确实,神屋的出现给了我们很大的压力,但目前我们没有搞清楚神屋背后是什么人,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我们的思路一直被他们带着跑的话,会更容易陷入他们给我们制造的阴谋里。”
被神屋牵着走的结果只会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其他更大的阴谋中去,如若这件事同神屋无关的话,他们一昧的追着神屋打,只会让始作俑者逍遥法外。
“这五个人只是很普通的百姓,他们跟神屋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呢?他们的死亡获利者最大的是谁?”叶渐青再次拿起这几个人的资料看了起来,但很显然,她的这两个问题在这里并不能得到答案。
资料显示他们并没有去过神屋,也未跟神屋有过什么接触,身边的人也没有。
这些人都是耕农,杀了他们能够获的利很少,不仅很少且很容易给自己制造麻烦,所以杀了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叶渐青自己也想不通,她在查案这方面确实是差了点,只是在努力按照陆之行教他们的走。
“你二哥那边查了哪些?”
陆辞秋嘴角微微扯了扯,无奈的露出一脸苦笑,他二哥哪里有给他什么线索啊,除了给他这些卷宗之外一句话都没有,就让他自己去调查。
“呃......”
沉默,是今晚的凉亭。
两人面面相觑,脸上皆露出难色。
“头疼啊~~”条条大路皆不通,陆辞秋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爆炸了。
叶渐青无奈又好笑的望着他:“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还有时间,慢慢来查。不仅仅是你,我对破案这些懂的也不是很多,既然你打算以后要在刑部任职,那就得去学习,去历练,要有成长。
我们会一起进步,而不是仅仅靠你二哥护着,这样子你还不像上辈子一样当个无忧无虑的王爷呢,但很显然,你并不想,不是吗。”
叶渐青一番话说到了陆辞秋的心里。
是的,就是因为有了上辈子的经历,所以他才不想像上辈子一样当个闲散王爷,看着二哥在他乡不知是死是活,看着母妃死在宫中自己却无能为力。
“对了,你那个宵禁的牌子借我一下,我晚上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眼见凉亭的气氛越发沉重,叶渐青连忙开口说着,破坏一下这种沉重的氛围,他们需要时间成长,不需要时间来进行无所谓的忧虑。
“你要去哪?”陆辞秋虽然疑惑,多问了一句,但当叶渐青开口的时候他早已经第一反应就将东西拿出来给她了。
“去找某些人算账,以为骗了我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吗。”说起这个,叶渐青就气不打一处来,脸上原本对着陆辞秋还算柔和的笑容瞬间转变,拜咬牙切齿的模样让陆辞秋看得后背一阵发凉。
不用说,陆辞秋也知道叶渐青口中那个‘某些人 ’是谁,默默揉了揉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