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将士们皆能打成一片,他对叶将军也忠心耿耿,更甚至在十年前的一战,他替叶鸿海挡了一枪,自那之后腰腹上便留下了一个一指长的伤口,当时若是再晚一点他便救不回来了,也幸得他命大,最后还是活过来了。自那之后,叶鸿海对他很是信任,虽说达不到戴兴贤那个程度,但到底也是能够一直带在身边的类型。
“圣上恩明,臣是冤枉的啊。”刚走到殿前,刚跪下他便开口大喊。
萧武摁在他脖子的刀压得更深了一点:“安静点,圣上面前岂容你放肆。”
皇上倒是没有在意他的态度有没有失礼,他微倾身向前,双眼如刀一般深深的望着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怕是此时此刻对方的人头早已落地。
“说吧,你是怎么陷害叶将军的。”
罗孜羽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声音被吓得噎在喉间,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及时回答皇上的话。
他身后的萧武又压 了一下刀,很快,血珠从那肉肉的脖子上沁了出来,一滴两滴顺着那厚得看不见的脖子滴到了地上。
许是血珠落地的声音惊醒了他,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呼喊:“臣冤枉啊,臣对叶将军忠心耿耿,何时陷害过他,叶将军身故臣亦悲痛难耐啊。”
“哦~”皇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堂下众人早已看清这出戏是皇上故意做的,是为了要为叶鸿海洗脱冤屈,且还是用这种不合作便暴力的手段,怕是为了威慑朝中某些人。
“他不说,那萧武你说吧。”皇上无趣的收回身子,往后靠着,苏子林早已醒目的在皇上身后垫上了一个枕头,刚刚好可以让皇上靠着舒服一点。
“是。”萧武得令便开始叙说抓捕罗孜羽的经过:“臣按照圣上指令前往北关寻找证据,在军营中查找时发现此人鬼鬼祟祟,行踪诡异得很,于是特意留意了一番,发现这位罗将军在最近一月便有数十次外出,次次皆无人知晓,人们只说罗将军老毛病犯了需在帐中休养。但在帐中之人早已不是他,而是他的随从,而他则穿着随从的衣服换了个面容出了军营。
发现他再一次出营时,臣便命人将那随从控住,自己尾随其外出。发现此人外出竟是私会大漠探子,两人交换书信之熟练看起来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臣便当场拿下。臣无能,让那探子当场自杀而亡,只擒住了罗将军一人。”
说着,萧武将那从探子手中抢回来的信件呈上:“这是他二人交换的书信内容,请圣上过目。”
苏子林接过那书信再将书信递交给皇上,皇上打开后一眼扫过,其中内容他早已知晓,只不过再看一次还是如此令人勃然大怒。
一气之下他带着内力将纸条扔到罗孜羽身上,那纸条本是轻飘飘的,但带上了内劲之后变得如同刀片一般,落到罗孜羽身上时还顺带着割破了他的脸:“铁证如山,萧武当场拿下,你还有何可辨。”
罗孜羽张了张口,无能为力的他辩无可辩,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的了,眼睛一闭,无话可说。
萧武将人带下去,此人接下来的命运大概也就是在午门被砍首示众,为众人揭晓事情的真相罢了。
叶鸿海通敌叛国的闹剧结束了,陆之行准备的证据也用不上了,他缩回了的手,将奏折藏了起来。
“叶将军之死乃大漠所为,大漠故意陷害叶将军,为的就是将其调离烈焰军营,好在半路截杀他,此事众卿可还有疑虑?”
无人敢说话,无人敢提出疑虑。一片祥和宁静,众人只想着尽快离开,就连皇上都觉得此事可就到此为止了。这时候陆之行站了出来:“父皇。”
皇上眼神落到他身上。
他开口说道:“大漠残忍杀害叶将军是因为叶将军在,便能阻挡大漠进攻的步伐,如今叶将军已故,北关烈焰军无元帅带领,若是此时大漠军进攻,怕是阻挡不了多久。没有元帅的军队就是一支散兵啊,请父皇增派一名元帅统领烈焰军。”
陆之行言之有理,现在的烈焰军是一个没有头领的军队,这个时候只要是自己的人去带领,那么这支军队也就相当于是被自己收入囊中了。在场的这些人中有这个想法,想要这支军队的人可不是只有一个两个啊。
“那秦王可有人选?”皇上思索了一番,问道。
“镇南将军张全胜可,镇北将军林衍可,威远将军钱鸿祯亦可。如今朝中这三人皆守过北关,若当真要前往北关同纳尔对阵的话应当可以。”
太子皱了皱眉,他倒是没想到陆之行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