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向叶渐青阐述着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然而,叶渐青并不同意他的观点,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叶渐青瞪大了眼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难道就因为她生在林家,就要承担这所有的责任吗?这太不公平了!这些事情是林繁茂做的,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承担这些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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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没有能力去对抗那些强大的势力。而且,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的妹妹,这难道也是错的吗?”
陆辞秋看着叶渐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这就是现实,我们必须面对它。如果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充当先驱者,那么无人会继续发现严振的不对,会抓不到严振的把柄,不会轻易让他付出他应得的代价,而林繁茂也不会失去任何东西,他会继续赚他的钱,当他的富商,好好的过日子。”
陆辞秋顿了顿,然后目光平静地看着青儿,轻声说道:“青儿,实际上,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你所熟悉的林若云,而是其他任何一个陌生人,你同样会做出与此刻相同的选择吧。只是因为你刚好认识林若云,你一直在关注她,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你所需要的。因此,当我采取这种方式处理事情时,你会对我的做法产生不满情绪。然而,如果我们换个角度思考,或许就能理解彼此的立场和出发点了。”
叶渐青轻轻地摇晃着脑袋,语气坚定地否定道:“不,绝不是这样的!如果有其他可行的办法去拯救他人,我又怎么会采用如此极端的手段呢?我固然支持律法,但这必须建立在律法切实有效、足以庇护百姓的基础之上。倘若律法已无力保障平民权益,我断不会愚昧地墨守成规。说穿了,你无非是想借林若云之手,替你二哥铲除太子的党羽罢了。”
陆辞秋一阵缄默,稍顷才缓缓回应:“然而,令严振的罪责大白于天下,难道不是对他最恰当的惩处方式吗?”
叶渐青仰头凝视着陆辞秋,眼眸中充盈着无尽的哀伤:“倘若林若云当真将状纸递交至你处,你可有十足的把握能护她周全?”
“我自当竭尽全力。”闻得此言,叶渐青嘴角泛起一抹冷峭的笑容:“陆辞秋,你变了,你好像变成了我所了解的那些皇子,而不是陆辞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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