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关上了。
陈长根和赵改娣简直要被气死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卖鸡居然用磊子作筏子。
夫妻俩转头回家找陆铭华要说法,“你要么把鸡重新买回来,要么把卖鸡的钱给我们,不然这事没完。”
陆铭华斜靠在门框上,手轻抚着自己仍旧平坦的肚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这点小事也值得你们闹得人仰马翻?我可是辛苦两年没攒下分文,现在还有个孩子要养呢。”
“你……”陈长根气得浑身颤抖,“你竟然用我们的钱养那个野种?!”
“什么野种,这好歹是我辛苦借种才得来的孩子,未来可是要继承你们陈家的大房子,还要给你们摔盆儿的。”
陈磊此时脸色惨白如纸,直接从竹椅上翻下来,“住嘴,别说了,我才不承认那个野种……”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捂胸,大口大口喘气,很快,又吐出两口血,眼神儿涣散地瞪着陆铭华。
在陈磊从竹椅上翻下来的时候,赵改娣和陈长根就扑了过去,这会儿俩人齐齐朝陈磊的鼻子下面探去,发现他已经没了呼吸!
“陆盼娣!!”赵改娣几乎是吼出来,“你这恶毒女人!居然气死了磊子!”
“儿子!”陈长根流着老泪试图唤醒他,但只是徒劳,只能接受残酷现实——他们的儿子已经离开人世。
两老因为过度悲愤而同样昏厥过去,陆铭华把他们移到了他们房间床上,并没有多管。
而是先收拾了陈磊的尸体,把其嘴角的血擦干净,又去村里报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