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想说出那寡妇名字的时候,负责审问他的人却怎么都听不见声音,连他的嘴型也是错误的。
有人提议让他写出来,他拿住笔,却写不出来。
因此审问的人还以为他耍花招,又挨了不少打。
但这种情况连续几次后,审问他的人也怕了,没再继续问。
因为贺福生的积极举报,放话贺他爹脱离父子关系,被放了出来,还被夸是大义灭亲。
牵扯到人命,他爹吃了花生米。
至于他娘和两个哥哥也去了不同的地方。
一家子就此分崩离析。
他两个弟弟和几个侄子虽然还在大队里生活,但日子和以前天差地别。
村里小孩儿都不乐意跟他们玩,见到他们还会指着他们骂,他们一开始会回嘴,还跟人打架,结果被那些孩子的父母找上门来,还讹了贺二叔家不少东西。
又有贺二婶的挑拨,时间长了,贺二叔也对他们没了好脸色。
几个孩子在短短时间内经历了如此大的波折,学会了看人脸色,不敢再靠近村里那些孩子,即便撞到挨了打,也不敢还手。
没有大人撑腰,他们想硬气也硬气不起来。
大队长下去,副队长上来,他比大队长好多了,处事还算公正,就算对知青的态度冷淡,也不会任由着村里小年轻去骚扰。
而这时候被支出去的葛红兵也回来了,没想到一回来,大队就变天了。
他约陆铭华出来,主动道:“陆同志,现在大队长没了,相信贺福生不敢再对你起不好的心思,如果你不想嫁给我,咱俩的婚约可以不作数,就是怕会妨碍你的名声。”
陆铭华不是原身,虽然有记忆共享,但私人感情方面原身对陆铭华有所封闭。
她不懂原身对葛红兵是怎么样的感情,没有直接说退婚,认真道:“你能给我一段时间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