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精神抖擞,跟喝了十瓶红牛似的。
干瞪了会眼睛,秦焱只得安静的刷起手机。
将近晚上八点,一众佣人眼巴巴的把白管家围住,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对方。
“白管家,你上楼去听听吧,感觉感觉少爷需不需要吃晚餐。”
“就是,不然我们一群人在这,又得像上次一样干耗到凌晨。”
几人是你一句我一句,像蜂群一样嗡嗡的吵得人头大。
最终妥协的白管家蹑手蹑脚的顺旋梯走上二楼,忍不住长叹口气。
没成想自己年近半百了,还要干这事。
他躬身侧倚在门缝旁,确信没声音后,抬手轻叩了下门,“少爷,晚餐用给您端上来吗。”
“不用,你们都休息吧。”
听闻,白管家如临大赦,赶紧下楼把佣人们遣走,一窝蜂回了自己的房间。
补了两三个小时的觉,江稚月总算清醒一些,翻身往秦焱怀里钻,半蜷的缩着。
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应上一声,随即就觉唇被吻住,清淡的海盐味渡了进来。
驱散几分睡意,像只睡醒后懒洋洋的猫儿,抻了下身子,手臂环在他颈后。
整个人被环腰拽到了身上,顺滑的长发散落。
秦焱滚烫的唇贴着女生的耳垂,稳了稳呼吸道,“宝贝。”
“嗯?”
“秦北洲颈窝的齿印,是不是你咬的。”
江稚月忽而滞住,雾蒙蒙的眼睛褪去几分水汽,意味不言而喻。
秦焱知道江稚月受不住疼,就连手上划了一道小口都会感同身受的皱眉,能咬那么狠肯定是被惹急了。
于是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
“他是碰你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