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多了几分认真，似是在对顾槿瑶的话表示不满。
“我们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在一起。”
顾槿瑶的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就连风声也停了。
两人站在原地，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上披着的外套格外不合时宜，她低下头，猛地想起陆秋刚才说的话。
陆秋和曦岚儿明明互相爱着对方，可还是分开了。
而她其实也喜欢萧以寒，可却没办法和对方在一起。
萧以寒垂眸，他听明白了顾槿瑶的话，眼里的光也随之暗淡下来，“可我们……”
明明他们都亲了，还不止一次。
顾槿瑶知道他想说什么，心底一沉，她故作轻松地说：“合作协议上又没有说不可以亲，难道亲了就一定要在一起吗？”
萧以寒一愣，协议上确实没有说甲乙双方不可以亲，也没有任何规定说明亲了甚至是更亲密的关系就要在一起，可……
“顾槿瑶，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他问。
顾槿瑶心里咯噔一下，萧以寒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的名字了。
眸光一黯，她现在才意识到，她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有萧以寒在身边，不管是他唤她阿瑶，还是其他时候的相遇同屏，她对他的信任不单单因为两人是朋友。
只是想起曾经她在心里说过的话，她沉声答：“是。”
喉咙发紧，萧以寒感觉心里憋着一口气，但看着面前的顾槿瑶，他只能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咬牙，再次问：“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他不相信顾槿瑶是那种随便的人，可明明接吻的时候他感觉得到对方也很投入，难道这样的吻也没有包含着任何一点喜欢？
他想不明白，于是想从顾槿瑶那里得到答案，哪怕那个答案会让他失望也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