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信念,这股信念让我们成为同胞,也让我们无比强大,不可战胜。所以在面对这些已经做出崇高牺牲的人们时,我更害怕不能守护他们,让他们失去自己仅剩的。”
“放心,我同样不能接受自己失败。所以,成功的概率只会是十成,并且,祭司先生不会是第一个……
“土地、国家、人民,愿他们长久。”
伊默知道,此时的艾瑞莉娅同样想到了因抵抗诺克萨斯而牺牲的全部家人。
“……是呀。”艾瑞莉娅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曾经是他们守护初生之土和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接过他们手中的旗帜了。
“也谢谢你,伊默,谢谢你给我们带来那么多希望,谢谢你在无声中那么多的付出……”
黑暗中,艾瑞莉娅主动将自己的柔荑送到了伊默手中,引着他按在了树屋的木门上,“在以后,也请你继续鼓舞我,给予我勇气和力量吧。”
木门无声地洞开,皎白的月光洒落室内,照亮了躺在床上如孩子般酣然沉眠的祭司老人。
……
翌日。
木门从内被打开。
温润的眸子见到了久违的色彩。
如孩童般清澈的目光, 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万紫千红的春光被贪婪地收入眼中。
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同样粗糙的圣树,眼中闪烁着泪光。
“他们已经回来了……”
一只结着不少晶莹花骨朵的枝杈,从旁边伸来,朝着自己的老朋友挥手致意。
这是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