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都知道了,你看看你,小孩子一个,现在怎么比娘都要啰嗦了。”
苏母把接过苏娇递过来的篮子,笑着捏捏她的鼻子。
苏娇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苏娇已经对她娘时刻把她的当小孩子对待的动作免疫了,已经不觉得羞耻,甚至还有点享受。
苏父苏母已经迈出厨房了,苏娇又突然想起两个嫂子,连忙道:“哦,对了娘,您回家正好问问两个嫂子,她俩不是说要布来着,也没说要多少,现在也闲下来了,她俩要是还要的话也让她们早早过来拿吧。”
“知道啦,知道啦。”
送走了苏母,苏娇就回炕上继续她的护腰大业了,这东西做着也简单,她估摸着加把劲睡觉前也就做好了。
村里参加修路挖渠挣工分的汉子和身强力壮的婆娘都走了以后,整个村里都安静下来了。
日子也就在苏娇和几个朋友的嘻嘻哈哈,苏母抱着小肉包到她家老姐妹家里炫耀苏娇给她做的护腰里过去了。
苏娇的教学工作进展的也很顺利,她不知道小孩子对老师有一种天生的怕觉,还是她在小孩子里面又有什么新的传说,她上课的时候就连调皮捣蛋的几个娃都老老实实的。
就好比前两天,二年级那个叫愣子的小男孩,那天他穿着一身新衣服,课间的时候跟同学们一顿炫耀,她还走到班级门口就听到他的声音了。
可是当她进了教室,她还没说话,这孩子瞬间就跟被谁掐住脖子了似的,脸憋的通红,嗖嗖跑回座位躲起来了。
可任凭想破头都没想明白,愣子这是还在为几年前的事瑟瑟发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