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大叔从婶子手里夺过向南的妈妈,伸手一巴掌便打在了她的脸上。
他们家和王阿婆一家住得近,也都是亲戚,平时来往也比较多。
人群一阵混乱,几乎是有怨报怨了,也没有人同情他们一家,甚至多数都是谩骂。
“你儿子你们就心疼,那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王寡妇他们家那小孩才多少岁。”
“你们简直就是畜生,这都下得去手,都是一个村的,你们是忘记王寡妇她丈夫是谁了吗。”
“那是向槐唯一的孩子了,你们两个该死的……,”一些气急的婶子,直接一人一口唾沫,将两人给骂得体无完肤。
但他们俩完全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当中,也没有了任何求生的欲望。
向南妈妈一直拍打着向榆的铁门,“求求你,杀了我吧。”
向榆却连眼神都没有给她,关上门径直去了她家里,村长儿子带着人,把向南家翻了个底朝天。
发现他们家应该不止抢了一户,因为厨房阁楼上也堆了不少粮食。
向榆进屋便在向南的房间里搜寻起来,最后在床下发现了一台收音机,趁着没人,向榆便把收音机收进了空间里。
把所有的粮食都堆放在院子里,村长儿子拿出白天走访记录的纸笔。
将全村的人都组织起来,众人站在院子外,随着他每念到一个人的名字,那人便上前领东西。
向南抢的那些物资,虽然已经吃了一部分,但分到每个村民手里,还是能吃上一段时间的。
随着温度降低,村子里大部分老人都没能撑住这个冬天,今天能站在这里的,都是向家村仅剩下的那部分村民了。
两斤大米,两斤面粉,十几个红薯,以及一包玉米粒。
这些便是向榆领到的东西了。
对于还活着的向南父母,村民们并不关心他们的死活,人群外,向南爸爸背着儿子的尸体。
冷冷的注视着村民,但视线更多的是放在向榆的身上,对上向南爸爸那充满杀意的眼神。,
向榆面上没有丝毫慌乱。
这一折腾便到了后半夜,向南的爸爸和妈妈并没有离开,而是跟在向榆身后,他们想为他们的孩子报仇。
把领来的东西放在木桌上,向榆从空间里拿出雨衣穿上,不解决门外那两人。
估计他们还会一直纠缠着自己,此时村民已经各回各家。
打开门看着外面那仿佛雕塑的两人,尤其是向南的妈妈,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向榆往两人的方向走去,向南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把砍柴刀。
提刀便朝着向榆砍去,往前跑了两步,袖中的匕首滑出,向榆躲开她的攻击后。
一刀便滑向了她握刀的手腕,棉服被滑破,一些棉絮掉了出来,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向南妈妈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面对儿子的死亡时她确实很痛心,但此刻真正面对死亡时。
她的心里却又带上了恐惧,她还不想死。
向榆下手很快,几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脖颈上便喷溅出鲜血,身子栽倒在地上,满眼不甘的看着向榆。
“参与杀人的,恐怕还有你吧,”向榆看着向南的爸爸,这个沉默的男人,他完美的诠释了一句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
她当时仔细看过王阿婆家的杀人现场,五个人,死的位置也各不相同,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他的右肩在之前就中了一枪,由于拖的时间过长,他受伤的那条手臂已经被冻得没了知觉。
面对向榆他一点还手的力气也没有,此刻听着向榆的话,他的眼里满是震惊。
“不重要了,要杀便杀吧……,”在第一次动手杀人时,他便清楚自己也有被人杀掉的一天。
向榆没有废话,解决了他后,一手抓起一条腿,把两人拖回了他们的房子。
由于上次从向南家分到不少食物,村民们一点点省着吃,因此又撑过了一段时间。
但好景不长,再多的食物也有吃完的一天,几乎一个多月后,村民们再次上山挖树根草根了。
但此时温度也来到了零下五十一,村民们没有好的防寒设备,再加上土壤也在低温下凝固了。
挖起来更加费时费力,试问谁能在这种温度下,待上一个小时呢。
吃的没有 ,取暖的干柴也烧见了底,最后村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