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秦淮茹,你找我要钱我哪还有啊,我那点工资养活自己都不够,哪有钱来可怜你!”
“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你去找陆海他有钱,你晚上……”
听了许大茂的话,秦淮茹顿时眼前一亮,但转头看向陆海屋子方向的时候,又有些犹豫。
她有些胆怯的问:“上一次在小卖部里就被抓包了,这一次会不会……”
许大茂一脸阴险的坏笑:“你放心好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那是下午!这一次你抹黑悄悄溜进陆海屋子,脱光了凸溜的就往他被窝里一钻!”
“你想啊,陆海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到时候肯定保持不住啊!”
“万一他没把持住,犯了点错误,到时候别说是三块钱,三百块他都能掏给你!”
秦淮茹咬牙点头,想着断腿的宝贝儿子,还有那个病恹恹的婆婆,她最终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
当晚,九点多,家家户户都已经关灯睡觉了。
秦淮茹看陆海屋子的灯已经黑了,估摸着陆海应该睡着了,特意等了半个小时,等人彻底睡着了,这才准备悄悄溜进去。
找来特殊工具,把门弄开。
秦淮茹蹑手蹑脚刚进去,一闷棍就直接砸在了她的脑袋上,一下就把她砸倒在地。
紧接着,黑暗中便传来陆海的冷呵:“什么人?”
秦淮茹趁着月色,抹黑进去陆海的屋子里。
前脚刚进去,黑暗中的一棍子就砸在了她脑袋上,紧接着就是一身冷呵。
“什么人?”
害怕陆海又一棍子砸下来,秦淮茹赶忙开口:“被,别打,是我!我是秦淮茹!”
煤油灯点起,屋子里立马明亮起来。
秦淮茹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一脸的慌张。
陆海眯着眼睛:“秦淮茹,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溜到我屋子里来干什么?”
秦淮茹支支吾吾的解释,额头满是冷汗:“我,我上厕所的,回来走错门了!”
“走错门?”
陆海看着她手上特制的开门工具,冷冷的说:“你是想趁我睡觉,溜进屋子里偷东西吧?怎么着,偷了我哥的钱,没偷着我的, 不甘心是吗?”
陆海语调冰寒:“我看你是贼心不死,想着再顿一回号子!行吧,既然你这么想二进宫,那我就满足这么个愿望,把你送警察局去!”
一听这话,秦淮茹都吓瘫了。
监狱这种地方,就是打死她也不想再进去一次。
六十年代的监狱,不像现在的有什么人性化管理,还会满足照顾犯人的一些权益。
在这个年代,犯人在里头的待遇和畜生几乎没什么两样。
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捧着个破碗,排队打饭。
吃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搜的,和泔水差不多,根本难以下咽,但是不吃又不行。
看着陆海准备开门往外走,秦淮茹也顾不得疼痛,一下子就上去保住陆海的腿。
“别报警,我,我真的不是来偷东西的!”
“是许大茂,是他出这么个馊主意,是他让我来的!”
陆海眯着眼睛:“许大茂?你和许大茂组成盗窃团伙了?”
“没有,没有!”
秦淮茹吓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她也不敢隐瞒,赶紧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包括贾张氏威胁她,让她出去找男人,
听完后,给陆海的三观都给听炸裂了。
婆婆逼着儿媳妇出去卖?
还拿三从四德出来说事?
最奇葩的是,就这么奇葩的要求,秦淮茹竟然还真的就答应了?
这是一家子什么奇葩的家庭,已经不是不要脸三个字能够概括形容的了。
不过,对于许大茂这老小子拒绝秦淮茹的要求,陆海还是挺意外的。
许大茂这会也没个老婆,天天饥渴难耐的,没理由能顶得住这么个寡妇的诱惑啊?
看着陆海不说话,秦淮茹还以为他是在考虑报警的事情,赶紧求饶:“陆海,这事都是许大茂撺掇的!是他让我来找你,我就是一时信了他的鬼话,你千万不要报警!”
秦淮茹这会已经挨了一闷棍,满脸是血,算是教训过了。
但是许大茂这个家伙,他必须得好好整治一番。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