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缴纳八十元的罚款。
贾张氏和棒梗得知要缴纳八十元的罚款,根本就不愿意把这钱交出来。
他们已经做好让秦淮茹顿五年苦劳的准备。
不过,好在这些钱都被秦淮如给悄悄存了起来,这才让她逃脱了一老一少的算计,成功缴纳罚款,把刑期减少到了两年。
虽说刑期减了,但两年的日子依旧很是难熬。
入狱的第一晚秦淮茹就失眠了。
监狱里的床只有个床板子,也没个褥子。
枕头和被子更是薄如纸片,风一吹都能吹飞了。
第二天凌晨,秦淮茹迷迷糊糊的还没睁眼,一群人就围到了她的床前。
“喂喂喂!”
“起来!”
几个女人用力拍打床板,把秦淮茹叫起。
看着面前的一众女狱友,秦淮茹懵逼的问:“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一个寸头女人叼着牙签,不客气的说:“昨晚上进了号子,不给几个姐们打招呼请个安就直接睡了?你胆子不小啊,是不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秦淮茹愣了愣:“还,还都要打招呼?”
“我以前在京城那边监狱,也没听说过这么个规矩啊?”
听见这话,周围的几十号女囚全都笑了。
...... . ...
笑的一个比一个夸张。
寸头女一把揪住秦淮茹的头发,给她狠狠的从床上拉到地上:“这里是京城吗?这里是蒙区,来了这,就得遵守我们这的规矩!”
秦淮茹疼的大叫起来,本能的就给寸头女给推开了。
她扯着嗓子怒吼:“你干什么?在碰我我喊狱警了!”
寸头女怒了:“臭三八,你他妈的还想叫狱警!”
“姐们几个,这新来的这么嚣张!”
“咱们好好教教她怎么学会做一个听话的新人!”
一群女人冲上去,抓住秦淮茹手脚给她直接抬了起来,带进厕所里。
秦淮茹绵连惊恐,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但她一个人的力气哪里能挣脱开这么多人。
“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我,赶紧放开我!我叫人了,我真的要叫人了!”
寸头女揪着她的头发,一脸冷笑的看着她:“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看看有没有人来管你?”
“都进来这了,还敢这么嚣张!”
“你们京城人还真是有股子莫名的优越感啊!”
她指着底下的屎坑,挑了挑眉毛:“来,请这个京片子吃点她们家乡特产,豌豆黄!”
说完,几个女人就按着秦淮茹的脑袋,用力的塞进了底下的屎堆里。
给秦淮茹糊了满嘴的粑粑。
秦淮茹崩溃了,她哭的很伤心:“被家里人出卖坐牢就算了,还得被逼的吃粑粑……呜呜呜,这粑粑也太难吃了!”
不同监狱有不同监狱的规矩。
秦淮茹是二次犯事。
被关进的自然是稍微严厉些的监狱。
里头的人也自然都不是善茬。
入狱的这些天,秦淮茹可算是受尽了屈辱,不是被逼着吃粑粑就是被憋着喝黄水。
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这把,她可算是体会到了许大茂在监狱里遭受的那么些苦难。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过多埋怨棒梗。
毕竟那是她的亲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是棒梗要拿刀砍她,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这就是她的命。
……
与此同时,药材种植基地这头。
所有人还是和往常一样上工下班。
遵循着里头的作息时间。
中午饭点,二大爷一家三口拖 着疲惫的身子进了食堂。
三人在自来水龙头上猛灌了口凉水,又拿起毛巾往脸上身上狠狠地擦了两下降温。
天太热,不降温根本就吃不下饭。
这年代也没个空调。
只有几个大风扇呼呼的挂着,但吹出来的风也都是热的。
打好饭找个地方坐下,一群人看着碗里的馒头和炖菜,一丁点食欲都没有。
天热,人也跟着发燥。
尤其是二大爷,来了这边快一个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