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元,全套加起来也要四千多,所有人共用一套真的非常快,差不多一周时间就能把小瓶的水用得见底,而大瓶的乳液预计也只能用两个月。
沙小貂作为富二代,自然不会占人便宜。既然护肤品由谭琴来买,那她每个月都会转一笔钱给谭琴。比如这次谭琴买一整套需要四千多,沙小貂就会转给她两千,谭琴并不会拒绝这些钱。
其他人就用得心不安了,刘皙和贝诗媞都很贫穷,杜子娥前几天见沙小貂转钱给谭琴,便也说要把生活费交出来。
谭琴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也相当于算一家人了吧,一起搭伙过日子的,不用计较太多。护肤品的钱我和沙小貂全包就行,你们看一个月有多少生活费,拿出来当我们这个家庭的公费,饮食花销水电等等就从公费出。”
贝诗媞哪有什么生活费,她与家里断绝了来往,家里以前对她就很抠,现在更是一分钱都不会给她。她现在吃穿用度全靠沙凌和谭琴,虽然她也赚了一些钱,但根本不够还的。
沙小貂一家对她是真的好,给了她最好的庇护和最好的心理治疗,寒假期间不仅包她吃住甚至还给她生活费。春节沙小貂收了多少红包贝诗媞也有多少。
贝诗媞当然不好意思拿,但架不住他们的热情。这些钱一笔一笔她都记在手机上,在她看来这些钱并不属于她,她也不怎么敢花,想着以后自己赚了钱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还了。还有心理治疗的费用等等,就算现在付不起,以后她也必须要还的。
所以贝诗媞现在虽然手头很多钱,但实际上负债累累,这么多钱没有一分是她自己的。她将这些沙小貂父母给她的钱都拿了出来,有现金也有数字货币,全都转给了谭琴。谭琴笑了:“哟,要我管钱啊?也行,我管钱,但我不想管采购,我只买护肤品。以前买菜做饭基本上是刘皙,现在她不行,我暂时管做饭,买菜谁来?”
杜子娥赶紧说:“要不还是我买菜做饭吧,其实我蛮会做饭的。”毕竟家里是开餐馆的。
没想到谭琴想也不想就否决:“你不行。”
杜子娥不解:“为什么?”
谭琴义正辞严:“你要减肥。”
众所周知,厨师容易发胖,每个家庭负责做饭的人通常也是最容易发胖的。
虽然不是绝对,但这个定律放在杜子娥身上就绝对没跑了。
“我知道你肯定很会做饭,做饭也肯定很好吃,但通常好吃的东西,就是容易胖。”谭琴笑着说:“你能保证你做的菜少油无味精吗?”
杜子娥:……
谭琴又问:“你自己做的饭菜,万一没被我们吃完,你能忍住不扫尾吗?”
杜子娥:……还真无法保证。
谭琴再问:“你能保证把握好做饭的量,让我们每个人只吃七八分饱,不剩下吗?”
杜子娥无语极了。
最后谭琴指定让贝诗媞负责日常采买,并且每次采买都必须根据谭琴所列的清单,且要有严格的预算,谭琴会根据预算金额将每次的钱转给贝诗媞。
这就要考验贝诗媞的讲价能力了,至少不能被店家坑。
贝诗媞买了几次后才发现这真不是什么好活计,居然比她摆摊还难一些。谭琴会在清单上标注每样东西的预计价格,连浮动数字都卡得死死的,比如“1-3元”。
谭琴真的对每样东西的市场价都非常了解,按她列的清单就特别防坑。
但可能是贝诗媞的气质太乖顺了,一看就是好坑的样子,无良店家就喜欢针对这样的顾客抬价。贝诗媞一开始红着脸努力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讲价,后来干脆把清单出示给老板看:“我妈就给我这些钱,就只让我买这个价的菜,你再抬价我也拿不出来了。”贝诗媞说着又眨了眨眼睛,有些局促又有些委屈地求道,“老板~拜托了,我必须要按价买回去的。”
店老板:……
往后店老板每次看到贝诗媞就觉得头疼,几次之后店老板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孩子,你是大学生吧?这么大了还被你妈这么管啊?”
贝诗媞:“……是啊……”
姐妹们听到贝诗媞说起买菜的二三事都笑得不行,沙小貂指着谭琴笑:“哈哈哈,妈妈你好严格。”
刘皙也打趣地叫了谭琴一声:“谭妈妈~”
谭琴失笑:“叫妈妈也就算了,还要加个姓氏,你们当在叫老鸨呢?”
姐妹们:……
谭琴挑挑眉:“干嘛,什么表情?”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