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又一连呕了好几声。一个女人急忙抖开个塑料袋递给大妈:“大姐,这袋子给你接一下吧。”
大妈尴尬地接过,她已经吐了这一地板了,其实这会儿接不接也没太大意义了,该吐的也都吐完了,她再想吐也没有了。
“不好意思啊,我……实在忍不住。”大妈歉意道。
社夕七整个男生都坐到沙小貂身上了,臀正对着沙小貂一言难尽的脸。沙小貂盯了一会儿,默默地撇开脸,和林丽丽对视了一眼。
这叫什么事啊。
林丽丽觉得有些好笑,憋笑着转头看窗外。
车一到站,后排的人就闹哄哄地说要下车。社夕七也赶忙提出下车,三人小心翼翼地跨过一片呕吐物,林丽丽还是不小心踩到了一脚,特别滑,要不是沙小貂反应迅速地拉住她她就该滑倒了。
“吓死我了,要是滑倒在那上面,我会想去死一死的。”林丽丽说,那比高考失利更令她难以接受。
三人下站选择出租车,终于舒舒服服地抵达目的地。社夕七先将女孩们送到小旅馆才独自一人回了家。
家里自然是空无一人的,社夕七的爸爸身为托尼老师,此刻还在美发店挥舞于发丝之间。他只能在晚上7点过后请假回来给儿子简单庆生。
他们的留言板夹着老爸早上留的纸条:【生日蛋糕在安德鲁森,报我手机号取。饿了先自己煮长寿面吃一吃哈,食材都在老地方等你。有空也可以来店里找我,就算再没空,托尼老爸也优先接待你,给你做一个最帅气的生日发型——爱你的托尼老爸】
社夕七对父亲的幽默风趣习以为常,将纸条收进一旁标注着【历史留言记录】的大纸箱里,拿上手机和钥匙就出门了。
虽然是老旧的小区,但也是有电梯的,只不过这电梯是后来加装的,显得有些违和。
社夕七虽住顶层(7楼),但从加装了电梯至今还从未搭乘过,现在突然就想试一试。
走进电梯的同时,社夕七随手想将钥匙揣进裤兜,哪知没揣准就松了手,钥匙脱手掉落,社夕七低头想捡。
嗯?钥匙呢?
电梯的地板根本没有半点钥匙的影子。
社夕七以为钥匙掉电梯外了,可这时候电梯已经关了门向下走,他急忙按了最近的楼层,走楼梯回到7楼,一脸懵看着空空荡荡的地板。
钥匙呢?
社夕七想了想,又按了电梯按钮,等电梯在他面前打开时,他的视线一下子就对准了电梯地坎的缝隙。
约摸3厘米左右宽的缝隙,完全足够让钥匙悄然落进去,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释。
钥匙不会凭空消失。
不过,若是真的掉进这电梯缝,与凭空消失又有什么区别。
社夕七觉得自己要疯,以前他粗心弄丢或忘带钥匙也就算了,现在这弄丢钥匙的方式未免也太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