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机会了也给我画一幅吧,好不好?”甘青黛看着画纸,笑问月离。
“好自然是好的,那就等明年开春了我给你画一幅。”等到明年春天,她还能画得更好。
甘青黛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连连点头:“那我就等着了。”
看过了画,甘青黛说起正事来。
“那日我比你后走,看见了如嫔的马车,我给她行礼时她并未下车。”
月离愣了一下,微抿了抿唇,给佩兰递去一个眼神。
周围的宫人尽数退远。
“你虽在宫中,但也定是听闻了吧。”月离小声说起这事,“如嫔病了。”
见她面色如常,月离靠近了些,继续说:“其实也不是病,只是被人下了毒。”
“这毒能毁人心性,无药可医,她如今不过是苟活了一条命。”
月离不知宋玄的打算,那药原本是想嫁祸给她,虽不成功,但足够她恶心一阵。
甘青黛似乎对这件事也有所了解,听了月离的话只是皱了皱眉,神色并未大变。
“如今她被幽禁起来,文山宫外有侍卫看守,她就算病发时也伤不了外人。”只是不知道背后策划这一切的人会不会再留下如嫔一条命。
甘青黛皱了皱眉,想了下,说:“她如今被看守着,不代表以后就没可能被人故意放出来。”
如果背后之人不杀如嫔,说明如嫔留着还有用,说不定哪一日就会被不经意放出来伤着人,如果没用,为何不在行宫就把人解决了?大老远又借着皇上的意思把人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