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说了什么?”祝鸢直觉不对劲,沈肆之最是情感淡漠的一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是以获得利益为目的,处在贫瘠状态下的人,只会不择手段的向上爬,夺取他想要的。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出于同情心理、不图回报的去管别人?
沈肆之不语,目光沉寂,眯眼看她好半晌,鸦羽般的长睫下渐渐显露出汹涌波涛。
祝鸢心脏一紧,顿时警铃大作,她知晓这肯定是沈肆之又要疑神疑鬼的前兆。
甚至她都能预料到他又要说什么“你果然还在关心周光耀”、“是不是心里还爱着那个男人……”之类的巴拉巴拉的话。
然后沈肆之必定要将她禁锢在怀里,从头到脚、由上到下好好的吃上一吃,男人连续几次的疯狂举动,已经让祝鸢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心理阴影。
好在她怀了孩子……
不然以沈肆之的做派,非要将她彻底吃透、将她吞噬殆尽到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程度。
她可太了解沈肆之的狗脾气了,嘴上说着什么不在意,其实心里比任何人都小气。
祝鸢唇角蓦然一弯,水眸潋滟,她伸手攀上他脖颈,男人强壮身体传来滚滚热气,熏得她脸一红,软和声音道:“我将白绾绾当成最好的闺蜜。”
“岂料她竟然在背后一次次的捅我刀子,要是她把你也抢走了怎么办?”
祝鸢柔润眼眸暗了暗,面上凄婉,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子。
“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