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腕,男人手背青筋暴起,脸色冷硬骇人,浑身充满压迫、震慑、不容躲避的强烈气场。
“告诉我为什么?”
他面色极冷,注视着祝鸢,瞳孔里流露出一丝丝浓郁的、悲伤情愫,猛然拉扯着女人手腕将她拽到身边,凶戾眉眼氤氲着怒气,令人感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竟一时叫祝鸢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肩挑扁担的小贩路过此处都走得慢了点,更别说饭馆子外面一张张木头桌子上的食客,都竖直了耳朵巴巴听着。
祝鸢抬起脸,潋滟水眸漾出泪意,像个被猎人瞄紧的孱弱兔子般,身体发颤,急促喘息。
“沈肆之,我们去旁边说。”
她软和嗓音,率先转身,领着男人朝一偏僻地方去,可祝鸢心里越发烦躁、厌恶。
真是,他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
好几次祝鸢半夜醒来,她背对着男人入眠,可沈肆之总爱一手撩起她睡衣抚摸她肌肤,一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整个大床都在发出有规律的“嘎吱嘎吱——”声响。
周光耀想要她家的钱,可沈肆之……沈肆之动不动就跟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一样,愈是和他相处的久,就愈是能看出来沈肆之控制欲有多强。
且他总是说想要的什么儿子儿子,等她生出来闺女,沈肆之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她。
女人黑色卷发在身后一荡一荡,祝鸢仰着一张瓷白脸蛋,皱眉看他。
沈肆之最讨厌祝鸢这种眼神,他上前两步,将女人逼在狭小空间里,逼得祝鸢不得不伸手抵在他胸膛上隔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