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许贵友脸上表情更加阴沉,下狠手去打许年。
于锦湾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就这样义无反顾冲了过去。
棍子落在身上,她疼得倒吸一口气,泪水奔涌而出,滚落在许年的脸上。
发现是于锦湾护在自己身上后,许年红了眼眶,“不要……”
他沙哑着嗓音。
喝醉酒的许贵友愤怒上头,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打人。
不过眨眼睛功夫,棍子就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于锦湾身上。
尽管满脸泪水,于锦湾还是紧紧抱着许年没有松手。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为保护自己被打,许年身体里涌入无端的心疼和愤怒。
他眼眸阴鸷冰冷地等着自己所谓的父亲,翻身将已经痛得昏迷过去的于锦湾护在身下。
迅速起身,徒手捏住许贵友手里面的棍子,一脚踢在他的身上。
许贵友倒在地上。
疼痛让他酒醒几分。
“你打我可以,打她不行。”话落,许年抢过棍子,不管不顾往自己老爹身上招呼。
儿子打爹。
乡里乡亲都跑过来看热闹。
这些年,只要许天宝有什么不如意,或则每次许贵友喝醉酒,都会打许年一顿。
村民们已经见怪不怪,起初还能阻止阻止,后面就懒得管。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觉得儿子打爹,是大不孝的事。
“小杂种,你敢打老子!”
许贵友忍着疼痛冲过来,但他哪儿是许年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许年压在身下打。
张翠萍去阻止,都挨了好几棍子,许慧云和许天宝更是害怕得不敢上前。
眼看许年真的要把人给打死,刘婶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余光注意到怀中昏迷的于锦湾,刘婶子突然开口:“许年,快别打了,你来看看于知青,再不带她去医院,出事可怎么办。”
许年打人的动作一顿,触及到于锦湾煞白的脸,他所有的疯狂都化作担忧和急切。
他转身跑进屋,紧紧抱着小盒子,背上于锦湾就往镇上诊所去。
刘婶子借了村里牛车,让自家男人赶着牛车送他们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