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眸光冷了下来,阴翳的目光落在谢红芳身上,凉凉道:
“你说自己男人可以,别扯上我媳妇,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许年体格强壮,再加上脸上如恶鬼一般的伤疤,板着脸的他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面对许年的威胁,谢红芳却依旧不依不饶,“我就说她怎么了,她要不是水性杨花看上我男人,这里这么多人她不关心,偏偏关心我男人,还提什么自尊面子。”
“我呸!真以为就你了解男人吗!”
下一秒,许年直接一巴掌就甩在女人脸上,“让你嘴贱。”
许年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一说,他们已经一再忍让,这女人还是得寸进尺。
谢红芳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后,怒容满面,伸手就要去挠许年的脸。
“红芳,别打了。”
谢红芳丈夫涨红脸,她素来老实,根本不会和人打架,而且面对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他觉得有些丢脸。
于锦湾蓦然起身,一只手狠狠抓住谢红芳的头发,另外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
“你要是嘴巴再不干不净,今天咱们不介意打一架去派出所走一趟。”
“贱人。”
谢红芳气红眼睛。
许年都没动手,谢红芳也不是于锦湾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于锦湾打得服服帖帖然后事情,闹得有些大,四个人被乘警带去问话。
因为两方都有错,警察同志将里人教训一顿才放他们离开。
回去路上,谢红芳一口气憋在心上,对着前方的男人就是各种抱怨。
于锦湾也懒得再惹祸上身,免得别人觉得你图谋不轨,索性就考上许年身上开始补觉。
火车上各种气味和呼噜声交织,她昨晚上一晚上都没睡好。
“吃点东西再睡吧!”
许年从上方的行李架上拿包,从里面拿出来半管子的麦乳精用热水泡了两杯,甜腻的糖香味扑面而来,附近的人目光中都带着羡慕。
许年又从包里拿出子的肉干,陪着咸菜馒头吃。
这样的伙食放在这个年代,那是绝无仅有。
其他人闻着香味,就着带来的粗面馒头吃,心理不是滋味。
因为晕车,于锦湾没吃多少,就让许年全吃了。
都是许年一直照顾于锦湾。
谢红芳吃着手里没有什么滋味的窝窝头,余光控制不住地落在许年身上,观察着他。
许年虽然长得吓人,但是在对待于锦湾,十分温柔,还会照顾人,几乎就没让于锦湾动过手做什么事。
吃着窝窝头,谢红芳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目光落在自家那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男人身上,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巴掌就把男人手里面的窝窝头打落在地上,骂道:“废物,我真是越看你越不顺眼。”
男人抬起头,蜡黄的脸上没有一点情绪,眼底却隐隐浮现愤怒。
他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然后下一秒,在所有人不可置信惊讶的目光中。
男人一巴掌甩在谢红芳脸上,扯着她的头发就往面前的小桌子上撞。
谢红芳整个人被打愣在原地,直到额头传来的剧烈疼痛才让她回过神,。
她心理瞬间涌现出滔天愤怒,嘴里不干不净地就开始辱骂自家男人。
“杨田,你不是男人,你个废物,没用的男人,你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忘记你一家子几口人是靠着谁来养。”
谢红芳剧烈地挣扎着,而打她杨田双眼猩红,里面充斥着愤怒和疯狂,“谢红芳,老子要和你离婚。”
“你说你养我家几口人,我以后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再要你的一分钱,我不信离了你,我们一家人还能饿死。”
“你折磨我妈,羞辱我爸,我念着你这么多年虽然脾气不好,却没有做得太过分,就想着和你将就过下去,但你是怎么对待我们一家人的。”
“因为你想吃野味,就逼迫我爹上山打猎,因此摔断腿,你不拿出钱来治疗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将我爹丢去睡狗窝,我爹就只有我一个儿子,你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吗!”
“我娘为了给你做衣服,弄瞎眼睛,你却嫌弃她是个瞎子对她非打即骂。”
“我唯一的妹妹更是被你逼着嫁给了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你毁了她的一辈子。”
杨田情绪十分激动,其他人看他这副模样,都不敢上去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