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是?
这女人是别人的女人?
那这混账小子又是干嘛的?!
为个女人胆敢朝他动手就算了,这女人居然还不是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蛮王顿时觉得胸口仿佛呕了一口血,呕地他心口痛,脖子痛,咽喉痛,哪哪儿都——
“啊!”
身旁忽然有人惨叫。
是刚刚传递虎符过来的士兵。
“噗通!”
有人倒地。
同样是刚刚传递虎符的士兵。
“啊啊啊……”
有人惨叫着在地上打滚,仿佛正在遭受极刑。
蛮王紧紧捂住胸口,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人拿锯子锯一般,疼地他当即想要像那些士兵一样不顾脸面地尖叫,打滚,抑或者直接一把刀结束自己。
但他到底忍耐力强些,于是他稳住自己,狠狠一咽口水,将涌到喉头的腥甜的血咽下去。
然后看向数步之外,那仍旧孱弱、苍白,看似毫无威胁的少年人。
少年人的脸色更白了。
即便刚一照面,就感觉这少年人脸白地像雪——甚至像鬼,但此刻,他的脸上简直已经没了一点颜色。
但偏偏,他还笑着。
只是嘴角刚翘起。
“噗!”
一大口污血猛然喷出,少年原本笔挺无一丝晃动的身体。
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