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皇都中心的奉天酒楼热闹非凡。
而抱着仰慕、崇拜、攀交情的人更是不少。
仰慕王缺的,那大多都是皇都中自认为自己有几分姿色的美女。
闻名崇拜而来的,那是云霄书院的学子文人。
至于想攀交情的..........那都是些没资格参与宴席的四流家族及其以下。
墨绫清不喜这等场合,故而墨绫清根本没有出面。
热热闹闹而又虚伪客套的一天结束,夜深,喝了不少酒的王缺终于能够坐着轿子被人簇拥着回府。
盈月府门前,王缺下了轿子,进行着最后一番客套。
“嗯嗯。”
“啊,对,是。”
“好,对,放心,能亏待老哥们吗?”
“行,就这样,嗯,都回去休息吧。”
终于,盈月府的府门闭拢,一瞬间好似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下来。
喝的醉醺醺的王缺坐着轿子来到庭院门口。
进了笼罩在隔绝阵法中的庭院后...........
血气冲刷周身百骸,所有酒气全部散出体外。
原本略带一丝醉红的脸也是顷刻间恢复正常。
次日,王缺和墨绫清等人都在以各自的方式修炼着。
既然整个二月份都溜不掉,那就争取将修为提升提升。
王缺的灵修境界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是元丹中期,他现在只想尽快将灵修境界提升到人桥境!
正午时分,司天监来人了。
在管家的一番通报后。
王缺出了阁楼来到客厅接待司天监当代监正,也就是司天监的当代阁主公孙云。
公孙阁主此番还带了一位弟子,他未来的传位弟子:张跃庭。
“晚辈王缺见过公孙阁主,公孙阁主能来,在下的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王缺抱着拳头笑着扭头:“这位英姿勃发的高士想必就是张跃庭吧?久闻大名。”
“云扬大儒抬举在下了,在下可受不起云扬大儒的礼。”张跃庭一表人才,此刻拱手抱拳,腰弯的更深。
公孙阁主含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云扬大儒不过二十六之龄就能连作两首传天下之诗,云扬大儒的未来.........恐怕飞升乾陵道域都是不难!”
一番客套之后,公孙阁主也是试探性的问了问王缺以后的打算,当他得知王缺要在太子登基后就离开皇朝前往海域时心头微动。
他看不透王缺的命格,他也推测不出王缺的未来。
但若王缺真的急流勇退的话.........那自己卦象上的劫难会是谁引起的呢?
四皇子?
公孙阁主心头上笼罩起一层阴霾,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而这些事情.........似乎只有他知道。
作为皇朝司天监,他不仅可以监察百官,更是可以监察皇帝。
他们的情报组织与手中权利就决定了他们不会偏向任何一方。
他们司天监的古训就是一切以皇朝延续为重,任何事都可以发生,只要发生的事不会影响到皇朝的命脉。
所以哪怕皇子们夺嫡再凶,他也都是站在中立的角度去看,他们司天监也是中立派的鳌首。
从王缺的盈月府离开后,公孙云的心情更沉,他能够看出王缺的决绝之意。
这王缺,绝不是随便说说糊弄自己,他是真的想远离皇朝。
“此子虽年纪轻轻但却将朝堂看的如此透彻.........跃庭,你得多跟他学学。”
张跃庭点头:“是,师尊。”
盈月府客厅内,王缺端着茶碗喝着茶,他在猜测司天监的阁主过来找他到底所为何事。
许久,王缺放下茶碗拿出了传讯玉牌。
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深陷太子阵营,那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态度得做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传讯给了太子周承瑞,告诉了太子司天监来拜访自己的事,也是顺势又提了一嘴自己后面要去海域的事。
和太子聊完后,王缺又是拿出另一块传讯玉牌,这是一枚特殊的传讯玉牌,和徐天徐族长他们拿着的一模一样!
用此传讯玉牌传出的消息,太子阵营中持此种传讯玉牌的人都能听到。
这些吊事处理完,王缺撇了撇嘴收起传讯玉牌。
“若非本少被架的太高,本少鸟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