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缺抖着二郎腿:“男人不可能说不行。”
瑞乾皇一笑:“好,既然你们两位都说行,那就开始吧,云扬,给祁相道个歉。”
此话一出,祁岳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抬头看向了王缺。
王缺心中一冷,但脸上仍旧没变化。
他本以为瑞乾皇会看在‘名’的份上来保他,没想到到头来瑞乾皇还是选择保祁岳海。
王缺不说话,坐起来端起酒杯看向祁岳海,他看得出祁岳海眼中那不加掩饰的嘲讽之色。
王缺面无表情:“祁相,今日喷你一脸酒,对不住,我敬你一个。”
祁岳海眉头一皱看向瑞乾皇,瑞乾皇也是皱起眉头,不过王缺这话都说出来了,那就先过掉这一杯再说。
当即,瑞乾皇摆摆手示意祁岳海举杯。
祁岳海脸上的那一丝笑意消失,看向王缺的眼神也是阴冷了起来。
举杯碰酒,按理说敬酒人的杯口要比被敬之人低,可王缺没这样干,他直接要以杯底去碰祁岳海的杯口!
祁岳海见状更怒,如此不尊不敬自己他还能忍?
当即祁岳海向上抬杯,王缺心中冷笑,手指微微用力捏着酒杯撞在了祁岳海的酒杯上。
酒杯一晃向前微倾,杯中酒直接化作水线射了祁岳海一脸!
“哎呀!”王缺‘惊声’一喊:“这怎么回事?祁相,你手劲儿咋恁大呢?”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王缺说着看向了瑞乾皇:“圣上,微臣真不是有意的,是祁相他用力太大,我看他就是不想接受微臣的道歉。”
瑞乾皇心中微怒不悦,但今天他是来‘和事’的。
压下心中的不悦,瑞乾皇低声道:“祁相,还好吧?”
祁岳海闻言心中更怒,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被泼一脸酒了,从哪能看到自己还好?
心里这样想,但他不能这样说:“没事,还好还好,不过云扬大儒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过分?”王缺‘一愣’:“我哪里过分了?明明你用那么大的力气你还怪我,圣上,祁相他血口喷人!你得为微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