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行,我哪有那个脑子啊。”
“还是你来吧。”
“老阎?”易中海又看看那头的阎埠贵。
阎埠贵也举着双手连连摆动:“我也不行,你说吧,你说吧。”
“ 一大爷!您就帮我们想想吧!那谁让您才是我们院子里的主心骨呢?”人群里
又有人开始给易中海脸上贴金。
“是啊, 一大爷,我们现在可就指着您了!”
“陆恒那小子平常又跟我们这些人不亲近,那现在我们也只能指望您了。”
“一大爷,您可不能不管我们这些街坊啊,我听说厂子里已经开始准备这次的裁 员名单了。”
一时间,夸易中海的人还不少。
其实这也不怪这些街坊着急。
现在每一天,都有消息在厂子里飞传,说什么今天要裁这个这个部门了。
,!
啊,明天要裁那个那个部门了。
最关键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
这多吓人!
“咳咳。”面对众人的恭维,再看看阎埠贵跟刘海中这两个窝囊废,易中海沉寂 许久的心再次沸腾。
他清了清嗓子, 一本正经的往前踏了一步,双手高高举起,朝着众人说:“既然 大家伙儿都这么抬举我了,我再拘着倒显得我老易端着架子了哈。”
00 …
“那这样,先到我家里去,咱们好好商量个法子出来。”
“那个谁谁不是还说了吗,像陆恒这种先有钱了的,那就得带带咱们这些困难人 群嘛。”
“对!还是一大爷这话说的在理!”听完易中海的动员词,人群你看我我看你, 一丝狂热开始出现在他们脸上。
陆恒有钱了,还是一个院儿的。
那凭啥让他一个人有钱下去。
他有钱了,那不是还有文件说让他这种有钱的要带带自己这群困难人群吗!
…………………………义
这不是自己这些人求着陆恒帮忙!
而是任务!
帮自己这些人!那是陆恒该做的!是他的任务!
几分钟以后,易中海家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凳子。
马札、长条凳、小矮凳。
这些凳子上都坐满了人。。
不仅仅是凳子上,就连易中海家的柜子上跟炕头都挤着人。
这些人一脸笑容,好像参加传销的人“一五零”员一样,激动地看着堂屋画像底 下的那张桌子。
确切的说。
是看着坐在桌子后头的易中海。
易中海的两边儿,还有阎埠贵跟刘海中。
“老易,多长时间没见院子里这么齐整过了?”刘海中抚着手里温乎乎的茶杯, 就好像抚着自己火热的心一样。
有点儿激动。
本来都一两年没开过全院大会了,就连刘海中都觉得管事儿大爷这名号早就随 风飘远了。
可是今天!
管事儿大爷的名号又回来了!
二大爷这个名字!重新有了官儿的意义!
“行了,你瞅给你高兴地。”易中海斜愣着眼儿瞥了一眼刘海中,轻笑,眼底有 着一丝鄙夷。
这老刘!真是官儿迷到家了!
现在都半截身子入土了,黄土都埋到脖子根儿的人了。
竟然还想着当官儿呢。
想到这,易中海先是看了看人群,然后又看着刘海中语重心长的教训:“老刘, 要知道咱们这次开全院儿大会,那是为了给咱们自己街坊谋福祉,谋福利。”
“你少给我把以前你当二大爷那副样子拿出来哈。”
易中海这话一出,顿时惹得屋里人群齐齐叫了一声好。
倒是刘海中,听见这话,他两边儿嘴角猛然往下一拉, 一百个不乐意:“我以前 当二大爷啥样?那还不是为了让咱们院儿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得了吧,二大爷,谁还搁这听您翻老黄历啊。”炕头上,傻柱说笑着把磕完的 瓜子皮朝刘海中隔空一扔,扔完又对着人群哈哈大笑。
傻柱原本是搁家里待着生闷气呢。
毕竟下午那会儿在秦淮茹面前没露成脸,还被陆恒家的事儿气了个够呛。
可是当他听说易中海要开会商量商量怎么让陆恒帮着全院儿过上有钱日子的时 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