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易中海就自视甚高。
结果现在都给别人跪下了,还没捞着好儿。
那他心里这会儿的窝囊劲儿啊,就甭提了。
正在这当口。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从院子里出来。
结果刚过了影壁,就看见跪在那的易中海跟刘海中哥俩儿了。
“咳!咳咳咳!”
阎埠贵,还是好人呐。
为了避免那老哥俩儿丢人。
阎埠贵又推着自行车往后倒了倒,然后干咳了两声,这才露头。
“哟!老易老刘都在呢啊!”
见着俩人站起来了,阎埠贵装着好像偶遇一般打了个招呼。
刘海中还笑着应承。
但是易中海就是一脸的阴沉了。
刘海中那是没反应过来么,真当阎埠贵是偶遇呢。
可是易中海多聪明,听见干咳声儿就知道是阎埠贵给留面子了。
不过易中海丝毫没有承这个情。
等刘海中跟阎埠贵闲聊了两句,阎埠贵一走。
易中海啪的一下照着刘海中后脑勺就来了一下:“你是不是傻啊!你没听见老阎 刚刚咳嗽那两声儿么!”
“还跟人家聊聊聊!你也不嫌丢脸!让他直接过去得了呗!”
“还跟他聊什么啊!还嫌丢脸丢的不够!”
易中海么~,照顾自己的面子。
气急了这才给刘海中-来了一下。
可刘海中哪能想这么多,只当是易中海又找-事儿。
“你还敢打我?我你你手掰断!”
“哎哟!刘海中!你还真动手啊!”
“我怎么就真不能动手?跪下!给我跪下叫爹!”
“我跪你奶奶个腿儿!姓刘的!我跟你拼了!”。
傍黑儿,伴随着夕阳逐渐落去,天边挂上晚霞。
四合院儿的上空也开始飘荡起袅袅炊烟。
看起来小院儿极为宁静、平和。
此刻,前院儿的阎家。
阎埠贵一家子都围坐在桌子前。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貌似是装饼干的铁盒子。
“爸,您就听我一句劝,我现在钱已经都借的差不多了。”
“就差六千块钱了。”
“只要您借我,三分的利成不成?”
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坐在旁边儿。
于莉么,原本就是嫁给了阎解成。
哪怕如今有了陆恒这只穿越来的小蝴蝶,这件事儿却依然没有改变。
阎解成和于莉最终还是成为了两口子。
如今,极为精明的于莉就坐在阎解成身边儿,眼神儿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铁盒 子。
而阎解成则是苦口婆心的劝着阎埠贵。
“哎!你这磨烦也磨烦半天了!”
“行吧行吧!这个钱我借!我借!”阎埠贵好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又好像挡不 住儿子的乞求,终于是松了口。
可是刚松口,老头儿紧跟着就话锋一转:“钱我能借,但是老大,咱们话说头 咯。”
说着,他伸手摆了摆,示意坐在周围的阎解旷他们弟兄几个:“老大,钱我能 借,可是你还有这些兄弟姊妹。”
“当爹的我得一碗水端平。”
“钱我借是借,你这个利年底你也真得给。”
“就照你说的,你说三分利,那我就收三分利, 一分我也不多要你的。”
“等年底这个利钱回来了,我就把这钱拿出来,咱们一家子买肉买衣服。”
“行行行,爹,您怎么说怎么是,赶紧把钱给我吧。”阎解成见亲爹松了口,那 是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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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这是变天儿了?
怎么今儿个还突然同意了呢?
现在阎解成退了么。
他跟于莉两口子商量着干脆就把街口那个小酒馆儿给盘下来。
开个小餐馆,卖卖炒菜什么的。
那怎么着一个月也能有点儿结余,能多赚一些钱。
可这跟别人酒馆的老板都谈好了。
手上钱却不够,还短六千。
于是阎解成就把目光盯到了阎埠贵身上。
家里人都知道,自家有个小铁盒子。
里头也不知道有多少钱。
但是这些年碰着什么灾啊病啊的,阎埠贵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