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嘛!走那么快干什么!”
刘梅跺了跺脚,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是在埋怨陆恒,还是在埋怨她自己。
春心萌动的姑娘,往往就是缺一个能挑动这春心的机会。
而这段时间陆恒的影响,日积月累的,就促成了今天刘梅勇敢行为的动机。 毕竟。
任哪个姑娘,能抵挡一个如此多才多金、心怀家国的男人?
如果陆恒只是单单有钱的话。
那还远远吸引不到刘梅的注意。。
梅花。
傲霜凌雪。
那往往是‘环境’越恶劣,梅花就越有逆反的表现。
想让梅花顺从’,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偏偏。
陆恒不仅帅气多金,还心怀远大的理想。
对工人、对公家、对家庭。
于公于私。
陆恒的表现都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这样一个男人,那也就由不得刘梅不动心了。
“不行,不行,刘梅,以后你不能这样了。”
“陆哥还有秀芝姐,还有家庭,这样做会对不起秀芝姐的。”
“这样做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
一阵幽怨过后,刘梅按住不断起伏的胸膛,独自嘀咕。
嘀咕几句,她又扒着墙快速的探出头朝陆恒那看了看。
纠结。
此刻的刘梅就好像明知道眼前的糖含有剧毒,但她就是想上去舔一下。
几次快速的探头缩头过后,刘梅才确定。
陆恒走了。
看着陆恒消失的地方,刘梅虽然嘴上还在嘀咕着不行、要坚持住的话语,可是 心里却感觉一阵空落落的。
“诶,刘梅,你干嘛呢?”
正在这时, 一道声音突兀间响起。
顿时把刘梅吓得小脸儿煞白。
等她转过身子看见说话的人是谭钢时,刘梅忍不住一翻白眼:“怎么了,有事 儿?”(bddi)
“没事儿,就是你这个脸色儿有些不对劲啊,你看什么呢?”
说着话,谭钢也朝刘梅刚刚看的地方望了望。
只是看了一眼,谭钢就有些绷不住笑脸儿。
那个地方,应该是刚刚陆哥站的地儿吧。
这个刘梅该不是看上陆哥了吧。
谭钢心里如是想着,脸上却竭力维持着正经。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手段可是凶的狠,说话办事儿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你别管,没事儿那我走了。”
眼见着自己马上就要被抓包,刘梅整理了一下衣服,干咳两声迅速离开。
只是路走到一半儿。
刘梅嘴角又突然勾起,有些纳闷儿的笑笑。
这种偷偷干坏事儿被抓住的感觉,为什么感觉有点儿刺激又有点儿快乐呢。 什么情况。
明明是不要脸的事儿啊,应该感觉到羞耻啊。
怎么会
与此同时,四九城里的一处宅院内人声鼎沸。
宅院内的屋子里,数张四方桌摆放着。
此刻,屋子里汇聚的都是四九城内有头有脸的实业家,各行各业的人物都有。 而在屋子里的正位上,则是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
男人叫曹道德,手底下有两家刚接手的砖窑厂。
要说这人,那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
早先曹道德的家庭富裕。
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吧,据说,据说曹道德家的~财产突然就消失了。
说是被偷走了。
然后一家子就过上了一-贫如洗的日子。
中间虽然也干过一些小活计,但是也就那么个样儿。
毕竟在此之前,你干小活计能养活着自己吃饭就不得了了。
要说赚钱?
哼哼。。
但不论如何吧,等到如今一搞合营。
曹道德对外宣称是凭着早年干小活计积攒下来的钱,然后接了两家砖窑厂。 那现在是百废待兴。
砖窑厂可是真赚钱。
短短一年不到,曹道德就已经把接砖窑厂的钱回笼的差不多了。
前段时间,曹道德还专门捐资了十万块钱出去,还得到了上头的表扬。
被誉为杰出、有良心的企业家。
但是这段时间,曹道德睡得很不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