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一大爷!你断子绝 孙你哪来的老小?”
个小王八羔子,易中海抿着干裂的嘴唇在心里破口大骂,骂完了又是一抹眼泪 儿:“大茂!那老太太不是我的老!?”
“傻柱子不是我的小!?”
“如今老太太都九十了!柱子还没结婚!我手里又没钱!你们说我能不急!?”
“诸位街坊可都是当父母的!这种心情你们都能理解吧?”
絮絮叨叨,易中海抹着眼泪儿这一嘚啵就是十多分钟。
那!要说易中海搞洗脑是真有一套!
本来缺德哄抬粮食的事儿!到他嘴里!倒变成了老头儿忍辱负重为了老小铤而 走险的英雄壮举!
给不少上了岁数的街坊听得都掉眼泪儿了!
街坊们体谅易中海。
那相对的。
易中海嘴里那个坐吃山空、逼良为娼的聋老太太以及无用的傻柱就成了众人鄙 夷的对象。
傻柱没反应过来,还在心里感动易中海的壮举。
可此时待在自个儿家里聋老太太可惨了,她人没在这,还在做梦想着易中海赚 抢以后的好日子。
“坏了,陆哥,这老小子忒损了,这是弃车保帅啊。”许大茂看出来易中海的伪 装,小声在陆恒身边说着。
而陆恒则是摊手一笑,表示无所谓,紧跟着就回了家。
等他一走,易中海心里顿时长舒一口气,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掉了下去。
总算是逃过一劫。
“那诸位街坊,我们也先回去了。”易中海抹抹眼泪儿,转过头就想-招呼刘海中 他们。
可此时的刘海中跟秦淮茹哪还敢跟易中-海有什么牵扯?
傻柱看不出来,傻柱感动,那是因为他反应迟钝。
可自己这些人可不傻!
易中海这摆明了是拿聋老太太当挡箭牌使啊!。
就听听现在这些街坊一直骂傻柱跟聋老太太缺德,就能想到以后这俩人得有多 惨。
晚上,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易中海等人还在想着怎么捞那些粮食出来。
而聋老太太则是拎着水桶笑眯眯的出了家门。
“哎,小吴啊,帮奶奶打桶水啊。”望着水井旁边儿的一个小孩,聋老太太慈眉 善目的吆喝。
可没想到。
聋老太太视野里,那小孩儿就跟见了鬼一样的拎上水桶就跑了!
临消失的时候还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好像看见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怎么回事儿!?”聋老太太愣在原地,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
这时候,又有几个街坊路过,聋老太太笑着想打招呼。
可这几个街坊也是往地上啐了一口!而且比偷钱那小孩儿更过分!
他们还骂了一句!
“老缺德带冒烟儿的东西!也不怕死了没人给烧纸!”
“!!!”聋老太太瞪着眼,脑子嗡的一下炸响。
上了岁数的人了么,她哪能接受这种诅咒!
“你们站那!给我站那!”聋老太太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
可那几个街坊却好像看见土匪一样快步跑开了。
此时,恰巧许大茂回屋。
聋老太太见了,立刻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大茂!你说!今天院子里出什么事儿 了!”
这会儿聋老太太就是再傻也闹明白了,院子里肯定是出什么事儿了。
不然自己不可能跟个过街老鼠一样!都快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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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老太太,您别抓着我别抓着我。”许大茂挣脱开聋老太太的手,很是嫌弃 的掸了掸袖子。
这一幕看的聋老太太额头青筋猛跳。
好啊!好啊!这小王八羔子啊!
“你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啊!?您不知道啊?”许大茂有些诧异,旋即就把上午易中海如何如何说了她
的事情如实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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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如实,但是话里却难免‘稍稍’的进行了一些艺术加工。
这一下!
等聋老太太听完!
哼!
那!聋老太太脸都憋的黑了!气的黢黑黢黑的!那是真气啊!
易中海做粮食生意!可是还从她这借了几千块钱走呢!
自己可是二话没说就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