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不说你跟陆恒他有仇咋样咋样了是吧!咱们就说粮食的事儿!你是那块儿 做生意的料吗?你就去做生意啊?”
“你有那个脑子吗!现在好了!赔了钱!我们投的钱都让你给赔了!也不知道到
底哪个老杂毛撺掇的你!让你整这套啊!咱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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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哥俩儿说话就说话,别骂街哈。”易中海听得正起劲儿,毕竟这段时间 他也是倒霉坏了,所以罕见的有了看热闹的心思,不过现在听到哥俩儿骂老杂毛, 他有些忍不了。
“去你大爷吧!你个老杂毛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刘光天正在火头上呢,听见 易中海劝架,张嘴就破口大骂。
刘光天心里的火其实也好理解,毕竟早几年人家陆恒有起色的时候么,那时候 大家听得最多的就是易中海说人家陆恒怎么样怎么样。
现在陆恒起来了,有钱了,对工人又那么好,刘光天、刘光福这些跟陆恒没什 没矛盾的年轻人就都看透了。
你易中海天天说你自己高风亮节,道德高尚,哪没见你帮过我们这些年轻人。
但是搁你易中海嘴里‘万恶’的陆恒可“八五七”确确实实做的都是好事儿,帮工 人,帮四九城里的人,还帮以前认识的老领导。
这一比,傻子都能看出来了,而且最重要,刘光天他心里不平衡,他觉得都是 因为易中海挑唆,要不然自己现在跟陆恒关系不定该有多好呢!
陆恒对陌生人都那么好,那对街坊肯定得更好吧!。
“刘刘光天!我可是你大爷!”易中海脸色有点儿呆滞,目光都变的有些直挺 挺的,似乎是不敢相信刘光天敢骂自己。
“大爷!?你是谁大爷!”刘光天往前走了两步,就手拿起桌上装着滚烫茶水的 杯子往易中海脸上一泼。
“哎哟!嗷!啊!”易中海哪能想到刘光天说动手就动手,这一下差点儿让给烫 死,胡子都烫的卷起来了。
“你他妈!刘光天!哎哟 ”
易中海嗷嗤啦叫的捂着脸惨嚎,旁边儿的傻柱目光飘忽,扫着天花板,好像上 没有什么光屁股的娘们儿一样,也不管,也不问。
不过傻柱嘴角那点儿强行压制着的偷笑却很扎眼。
“老杂毛!都是你挑唆的!草*妈的!你活着就是对不起人民!”
“你们你们!”
“阎埠贵!说话啊!哑巴啦你!怎么回事!你刚刚笑什么!”
“妈,算了算了。”
“你们两个逆子!我刘海中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来你们两个货!老子跟你们 拼了!”
“易中海!老杂毛!都是你挑唆的!”
“哎哟!嗷!再打我真生气了!”
屋子里咋咋呼呼,越吵越厉害,易家外头,两个便衣打扮负责保护陆恒的人路
过,忍不住停下脚步,有些诧异的注视着易家的门口。
“这一家子挺热闹啊。”
左边儿的便衣杵了杵同伴,同伴听着从易家里传出来的吵闹声,眼角直抽抽。
“老百姓的日子看来真是越来越好了,吃饱了没事儿干,搁家都开始唱六国大封 相了,够热闹的。”
“嘿嘿。”
左边那个便衣噗嗤一下笑出声,手指指着同伴晃晃,“你小子嘴是真损。”
“这帮人就是活该。”
同伴眼皮子一翻, 一点儿‘同情心’都不带有的,说话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口 气,“啊,你说,跟陆先生住一个院儿,还能把日子过成这样。”
“咱就漫说是人了,就是几头猪要是能有这运气,那也得沾着大人物的光跟着吃 的饱饱的吧?”
“可你看这一院子人,除了陆先生,就没几家能把日子过好的。”
“要是陆先生是个大恶人,那能理解,可”
同伴双手一摊, 一副无奈样:“三亿的帮扶基金呐,缴税陆先生都还是百分之四 十,还帮着四九城把粮价给打下去。”
“这怎么看0.4陆先生都不是恶人的样儿吧?”
“那你说,这一院子人他不是活该是什么,我也纳闷儿,我要是陆先生,我早他 妈搬走了,跟着一院子畜生住一块儿呢。”
“哎!越说越过分了啊!”
右边的便衣胳膊肘朝着喋喋不休的同伴一杵,脸色正是,“陆先生怎么做那人家 自有他的打算,你搁这说什么闲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