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对我进行了一连串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村上和铃木翔太来到房间里。
紧接着,他们便开始继续问着我各种问题。
而我,此时的精神早就恍惚得犹如行尸走肉一般,面对他们接连不断地提问,我的意识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更别提还有力气去挑衅他们了。
老实说,也不敢了。。。。
他们见我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估计是觉得暂时是无法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来,也就走了。
这一次,他们终于把那令人烦躁不堪的音响和刺眼的大灯给关掉了。
至于他们到底让我缓和了多长时间,我自己其实并不清楚。我只知道偶尔会有个人进来给我喂点水、喂点食物。
等到我的精神状态稍微恢复了一些之后,他们便又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审问,给我打针。
而面对他们的审问,我依旧选择闭口不说,也不再叫嚣了,就一直无力地摇着头。
见我依旧如此态度,他们审问了一会儿后就又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群人仿佛将折磨我当成了一种乐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走进房间,对我施加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往我的伤口上浇油、使用电刑、先用冷水泼湿我再对着我吹冷气、用鞭子抽打我、用滚烫的烙铁烫伤我等等。
不仅如此,他们不再给我提供食物和水,不让我睡觉休息,甚至为了防止我闭上眼睛,还不断换人进来强行掰开我的眼皮,让我与那盏刺眼的大灯对视。
也不知道被他们折磨了多少次,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尽管我体内的女娲石一直在努力修复着我身上的伤,但由于伤势过于严重且数量众多,旧伤未好就又添新伤,恢复速度开始变得缓慢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女娲石的力量逐渐黯淡下去,仿佛它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更糟糕的是,他们已经发现了这一异常情况,抽取了我一管血液去研究了。如果他们真的找出了抑制我体内女娲石的方法,怕是我真得被折磨致死了。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每一秒钟都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刚才,折腾我的人突然撤走,音响和大灯也被关上了。
此时的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算是彻底崩溃了,身体也彻底算是垮了。然而,中村苟也却依然没有露面。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有问题。也许中村苟也早已离开这里了,也许他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某个房间里,通过闭路监控观察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压根就不会亲自出面审讯我。
越想越乱,我的心也越发慌乱起来。。。。
正当我陷入绝望,彻底认为自己失算了,心如死灰般默默等待着死亡降临时,那道冰冷的铁门再次缓缓打开了。
听到开门声后,我努力地抬起头,吃力地睁开双眼,望向门口,心中做好了继续忍受非人虐待的准备。
待到我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时,却不禁愣住了——眼前出现的竟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看着那人,我心里不禁浮起一丝笑意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中村苟也!
中村苟也进来后,示意那些人将音响,大灯等所有刑具都给搬出去。
待到那帮人将东西都给搬走后,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从身旁的人手中拿过一瓶饮料,面无表情地走到我身前。
然后,他轻轻地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凑近我的嘴唇,一点点地喂我喝下。
看我喝得差不多了,他才心满意足地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叽哩哇啦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站在一旁的翻译官听完他的话后,走上前来,毕恭毕敬地把他刚才说的话翻译给我听:
“中村先生说,对于您如此惊人的毅力与意志力,他感到由衷的钦佩;对于您过人的能力,他也是非常的欣赏。他希望您不要再这样强撑下去了,不然您真的会死在这残酷的刑罚之中。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像您这样的人才就此陨落。他真诚地渴望能与您结交为朋友。”
译完这些话之后,翻译官便停下话语,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回应。
而我则默默的坐着,对此表现得毫无波澜。
见我如此,中村苟也又是开始叽哩哇啦地说着。
待到他再次说完,翻译官再度开口,继续为我转译着他的话语: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