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远啊…”
里奇把手搭在莱斯的肩膀上。“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贝唐一只手揉着我的头发。“她…反正…这些年压力很大。”
“又突然…残疾…碰了毒品，对她也是致命的打击。上次去Z国，凯伦说的那个…精神治疗，其实是为了试探她，看她有没有改变。”
“她这八年头疼，也是凯伦弄出来的。怎么弄的…不知道。凯伦删掉了她来之前的所有记忆，这几年的也被篡改了。”
“还有，咱们所有人都被凯伦和劳斯骗了。有些事我也不太清楚，只能看她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我搓搓脸，抬起头看着莱斯和里奇。莱斯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听到这些，心里在想什么。我听到这些我都觉得震惊，不可思议，更别说他了。
里奇脸上依旧是很和蔼的笑容，感觉还有点欣赏的样子。
贝唐继续说着。“还有现在这个两年计划，原本凯伦交代给她的是结束之后，让她把咱们所有人都清理掉。”
“她把计划给改了。当时凯伦也没想到会这样，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先解决掉凯伦。”
里奇手拍在茶几上，他真的太兴奋了，我都觉得他跟凯伦是一类人。
“你怎么发现她的？！”
“额…查到了她的个人简历…”贝唐有些慌张，双手紧握在一起。
莱斯缓缓坐直身子。“我想看…”
我靠在沙发上。
“那又不是我，有什么可看的。”
贝唐还在犹豫。
莱斯把茶几上的两把枪，递给里奇，让他扔到了我这边的垃圾桶里。
贝唐一咬牙，一跺脚站起来，走上二楼卧室，抱着电脑下来。
她把电脑递给莱斯，莱斯小心接过电脑仔细看着，里奇也把脸凑过去。
他俩看一眼电脑，又抬头看一眼我。
里奇：“可以…把你眼罩摘下来吗？”
我摘下眼罩，扔到茶几上。
莱斯看着电脑，脸上露出一种笑容…啧…欣慰？
“小波，以前…真是…一脸正气…”
里奇看着我或许有些动容。“确实没变样啊，但又感觉…是两个人…”
“嘶～”莱斯把脸贴到电脑上，又拿开。“罗玘？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莱斯滑着鼠标认真翻着简历，两个眉毛皱在一起，努力想着。
“嗯？这怎么还有个警察的档案啊？”
莱斯又把脸凑近。“这个男的！我记得！”
里奇也把脸凑近，仔细看。“张照？”
莱斯手指着电脑。“张熙！你老花眼啊！”
里奇气的用力推了莱斯一把。“你才老花眼！”
“这个警察又咋了？”
莱斯一直皱着眉头滑鼠标看。“这个人…是在小波来之前，藏在这里的一个警察，也是贝唐发现的。我们折磨他好几天…”
“唉？”莱斯突然瞪大双眼。“他跟小波一个大学，一个单位啊！”
“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了！”莱斯把电脑放在茶几上，很为难的摸了摸头顶。
贝唐：“你知道啥了？你可说啊！”
莱斯叹了口气，咬着下嘴唇看着我。“本特利是你谈的第几个？”
贝唐回头看了我一眼，冲着莱斯竖起两根手指。
莱斯手指着贝唐。“我知道…小波为什么前几年那么讨厌你了？”
“你开枪把人家男朋友杀了，不讨厌你才怪。咱当时把视频都发给这个人的领导了，既然是一个单位，那小波来之前绝对看到了。”
贝唐猛的回头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都懵了，脑子更乱了，我瞪着眼发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贝唐问莱斯。
莱斯靠在沙发上，闭上眼，手摸着额头。
“唉…当时，我们弄他的时候，他嘴里一直说的两个字，就是小波的原名。其他…我们问的问题…他什么都没回答，就光念叨这两个字。”
“喂…”
“小波！”
“啊？”我回过神，离开沙发靠背，身体往前探。
贝唐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看样子…估计是了。”
我感觉什么东西滴到我手上了，我抬手抹了一下脸，手湿了。
贝唐抽出一张纸捂到我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