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焱白面前。
楚安年很小声,以只有他和陆焱白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陆前辈,我有话对你说。”
陆焱白看了他一眼,又斜睨了手机一眼,隐隐觉得他说的事和华可馨有关,便对华可馨道:“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打给你。”
华可馨正愁找不到理由呢,听见他要挂电话,猛地松了一口气,忙道:“好好好,你去忙,我这么大的人了,你不用担心我!”
陆焱白没有顺着她的话回答,淡淡道:“好好休息!”
“好!你也是!庆功宴玩得开心!”
结束通话后,陆焱白将手机放回裤兜,礼貌的给楚安年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你有什么话对我说?”
楚安年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可馨出事了!”
一句话,让屁股都还没坐热的陆焱白猛地站起来,紧张道:“你说什么?她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楚安年低下头,惭愧道:“都是我的错!前天晚上我发高烧,可馨和红姐送我去医院,我们三个人在医院呆了一个晚上。
第二个早上,红姐去买早餐,可馨去洗手间梳洗,我醒来后没有看见他们,不知道他们昨晚在医院陪了我一整晚,便准备离开医院回酒店。
结果可馨回病房后没有看到我,以为我回酒店了,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不曾想那计程车是一个变态——”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讲了一遍。
华可馨想隐瞒的,不想隐瞒的,全部都说了。
包括明天回d国的事。
听完整件事后,陆焱白一向和善的俊脸变得铁青,太阳穴凸凸直跳,五根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一直瞒着我!”
楚安年自责道:“她瞒着前辈,是害怕前辈因为他而影响今天的演奏会!”
陆焱白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既然她要瞒着我,那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到底有何居心?
楚安年早已经想好了理由,解释道:“因为前辈的演奏会已经圆满结束了,您是可馨的表哥,应该知道这件事。就算我不告诉您,等我们回d国后,华先生和华夫人也会告诉您!到时候反而会让您更担心!”
他解释得滴水不漏,找不到任何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