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摸摸鼻子,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玉奴。
“那就麻烦玉亲侍了,晚些时候我自会去向祖父告罪的。”
玉奴未答她的话,大体上也是觉得她不太沉稳,是该去找主君告罪。
贺惊澜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知道是因为自己同好友说过想去游华南寺,才有今天这一出的,心里有丝丝歉意。
华南寺美景虽然不常有,但也不是只有华南寺一处有美景。更何况今天本来是阿景来叫的他,可没想到黎公子和八皇女也要去。
黎溪念一袭浅绿色青衣,眉骨自带三分柔弱,他身边的小侍小心翼翼的扶着他,整个人有股子病娇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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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玉奴的话,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沈君娆一眼,心里知道她定是默认了。
两人心思千回百转,跟着玉奴上了刘氏的马车,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出发。
华南寺在城南的山腰上,一年四季香火旺盛,来烧香礼佛人还真不算少,来来往往都是络绎不绝的人。这一来二去的,山脚下就渐渐开了不少茶肆酒楼供客人歇脚。
马车内,刘氏拉起帘子,看见外头太阳当空,就吩咐车夫停了下来,说是到晌午了,在山脚下找间茶肆歇歇脚再上山。
外头伺候的人应了一声就去安排了。
刘氏毕竟是长辈,在小辈面前,该有的威仪和端庄还是有的。
“下去喝杯鸣鸾的莲叶茶解解暑气再上山吧。”
贺惊澜乖巧的听着,摇晃着小脑袋连忙点头答应。
他和李云景关系好,性子又活泼,对李云景的祖父自然多了两分亲近。又看向一边病歪歪的黎相家的三公子,从上马车到现在也没说过两句话。
刘氏多精明的人,哪里看不见这位千娇万贵的小公子眼底下深埋的那一丝丝忍耐和勉。
想来是看不上这莲叶茶了。
又见贺惊澜乖巧伶俐,对自己有尊敬也有亲近,心里不自觉对他多了两分长辈看晚辈的疼爱。
“祖祖,我扶您下去。”
贺惊澜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灵动,一骨碌跳下马车,连轿凳都没踩。
刘氏看他大大咧咧的真实模样有股女子的爽利气,调笑道:“你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上京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怎么就把你养成了个皮猴?”
贺惊澜嘿嘿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在上京处处被爹爹管教,哪里有在鸣鸾自由,祖祖可不要嫌弃澜儿 调皮。”
“待在鸣鸾确实能让人松快些,这倒是实话。”
搭了贺惊澜递过来的手,刘氏踩着轿凳走下了马车,笑眯眯的拉着贺惊澜就进了茶肆。
黎溪念看着两人的背影抿了抿唇,目光里略带迟疑,想到刚刚贺惊澜讨巧逗得刘正君开怀大笑的模样,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喊了在车边候着的小侍过来,扶着他下了马车,跟着进了茶肆。
等他进去,才发现原来李云锦和八皇女早就在旁边的桌子坐下了。
茶肆的老板看着这一群锦衣华服的客人,亲自上来招呼了后,就让人把铺子里上好的莲叶茶和糕点端上了桌。
李云锦从前没喝过这个东西,尝了两口,确实生津止渴,味道清悠,忍不住夸赞道:“好茶!”
贺惊澜喝了两口,就专攻一旁摆着的玉色透明的软糕去了,一双明亮的眼里是发现美食的雀跃,但是黎溪念没什么胃口,身前的茶饮和小食都未曾动过。
“阿念是身体不适吗?”沈君娆有些担忧,声音都轻柔了几分。
:()寒门出了个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