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样子,对李凌峰哼甚,却唯独何琳月除外。
所以,大黄就被李凌峰理所当然的牵给小丫头养了,现在被小丫头喂得跟一颗球似的,每次撒丫子的时候,李凌峰都担心小丫头接不住。
现在,文墨居的话本生意早就红火得不行了,神雕侠侣的故事也随着分店传遍了大江南北,不少少年受其感染,纷纷背上行囊做起了侠客。
大夏朝这几年比之前又乱了些,以前李凌峰待在云水镇上,山高皇帝远,还没有多少感觉,但是随着近几年频繁的征收赋税和募兵,也不由渐渐感觉到大夏帝国已在风雨之中开始晃动了。
现在茶馆里说的不是文墨居的话本,就是江南的水灾和边境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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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德帝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皇帝,除了“迷信”佛教外,也算得上励精图治,只可惜老天爷不赏脸。
再加上如今彭桦党羽势力如日中天,把持了大半个朝堂,许多政策推行下去阻碍太大、太多、太复杂,以至于国库年年亏空,民生也没有多少改善。
永德帝不是没想过变法革新,三年前朝中就有人提出要改革用官制度,最后不知什么原因惨死暴毙,死无全尸。
朝中的关系又太过复杂,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内忧外患,永德帝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对“彭党”勾结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夏朝廷如今迫切需要新鲜的血液,永德帝也需要能治国理政的贤才。
李凌峰敏锐的察觉到局势的变化,想起小时候清泉寺老和尚的喃喃自语,心中不由感慨一句:时也,命也。
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
等李凌峰再次从书中抬起头时,何琳月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唯留下桌上摆的整整齐齐的墨条和一杯凉了的清茶。
李凌峰收拾完东西,在桌上留下了两张字条,和老师辞别后,就出了福德书院的大门。
一月未曾归家,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李家三房如今已不可同日而语了,李老三带着全家从老李家搬了出来,在离村口不远的地方重新修了一个小院。
李凌峰在前两年大些的时候和家中坦白与镇上的林老板合伙做“话本”生意,赚了不少银子。
李老三和张氏当时都吓傻了,还以为儿子被人骗了,直到李凌峰把白花花的银子放在两人面前时,他们就像在做梦一样。
李思玉如今也嫁做人妇,嫁的是林老板的一个小侄,人挺不错的,也会疼人,李思玉出嫁的时候,李凌峰添了不少的嫁妆,有好些东西还是悄摸塞进箱子里的。
“娘,我回来了。”
刚到李家的门外,李凌峰就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张氏正在磨豆腐,听见儿子的声音擦了擦手从小磨坊里走了出来。
“峰儿,今天咋回来啦?”
李凌峰把包袱放下,取出来时买的一包杏仁酥,拿起一块就送到了张氏的嘴里。
“儿子就要去府城了,回来看看娘和爹。”
张氏点了点头,这事儿他们之前就知道了,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嘱咐道:
“你读了这么些年,考试可不要紧张,千万不要像你二伯一样。”
李老二之前参加秋闱,信心满满的去,满怀愁苦的回。其原因不是没有考上,而是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在号舍内昏厥,最终铩羽而归。
但这不是让人最唏嘘的。
李老二的秋闱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秋闱又不止一次,只不过,由于之前的阴影,李老二在幽闭的号舍中再也无法静心答题,所以又没考上。
李凌峰觉得二伯可能是心理负担太重,患上了“幽闭恐惧症”,李老二前前后后落榜了六次,最后歇了科举的心思,现如今在镇上一家书院里做了教书先生。
“娘放心吧。”李凌峰憨笑。
看见儿子意气风发的模样,张氏多少放心下来,进了灶房去做晚饭。
等李凌峰接着把张氏磨剩下的豆子都磨成豆浆后,用盖子盖住木桶,李老三也从地里回来了。
从老李家搬出来后,李老三轻快了不少,在儿子的指点下和张氏做起了豆腐的营生,现在地里的活计也不多,平时都是他推的磨。
张氏的手艺如今又有精进,李凌峰吃完饭后在自家的小院里走路消食,待腹中舒坦后才又回房点起了煤油灯。
张氏见儿子每日起早贪黑的样子不由有些心疼,“峰儿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