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头吐槽道,“可不是嘛,我也笑了他好一会儿,可是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刚端完菜的来望闻言,乐得不行,“要不小的吩咐厨房为刈公子去熬碗醒酒汤?”
……
来望没能去给刈拿醒酒汤,李凌峰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刈根本不在房中,真把醒酒汤送过去,他扯的瞎话不就穿帮啦?
明天要考会试,李凌峰早早地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直到夜深,房外值班的小厮昏昏欲睡时,李凌峰才听见窗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他淡定的坐起身来,皱着眉看着落在地上的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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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李凌峰一袭纯白的亵衣亵裤,一只胳膊随意的搭在拱手的膝盖上,声音中带着两分不满。
刈闻言走近李凌峰,身上带着的血腥味让李凌峰眉心一跳。
他轻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去柜子里翻找出了一些伤药,然后扔在了床上。
刈有些愧疚的看了李凌峰一眼,拿着瓷瓶退了出去,虽然李凌峰什么都没说,但刈却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
房间里始终没有什么声音,门口打瞌睡的小厮被寒风吹得一个激灵,然后又接着打起了瞌睡,而房中的少年却不知何时才睡去。
春雪满空来,触处似花开。大夏朝的恩科会试在悄然之间如期而至,会试是天下读书人入朝为官的临门一脚,也是农门子弟改写命运的关键。
会试又叫‘春试’或‘春闱’,应考者为各省的举人,录取者称为“贡士”,第一名为“会元”,即众考生共会一处,比试科艺。
京师的会试是由礼部主持,在京越府内城东南方的贡院举行,主考官为两人人称为总裁,以进士出身的大学士、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主考,也就是由介于正二品到正三品之间的官员主考。
而今年会试的主考官则是从二品的礼部侍郎莘清和正三品的都察院左都御史聂沧,这两个人年纪都不是很大,约莫三十左右,也算是朝中新贵,却不属于同一个派系,对此李凌峰了解得还很有限。
翌日清晨。
苏云上早早就提着自己的箱笼来李凌峰的院子里见自己的好友,看见好友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他对自己的侍卫今吾挥了挥手。
今吾退下先行一步去马厩里牵马套车,苏云上看了看院子里,没有看见李凌峰平日里的小跟班,有些疑惑。
“诶,子瞻,你的小书童不和你一起吗?”
苏云上话音一落,李凌峰便是一愣,对好友这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行为有些不满,本来就不愉悦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李凌峰将自己装着考具的箱笼提在手里,回头看了一眼刈的屋子,“或许起不来吧,你也知道他年纪还小,难免贪懒觉。”
李凌峰是真把刈当做自己的弟弟,所以虽然不赞同刈刻意瞒着他的举动,但他还是下意识的为其遮掩。
刈身上有伤,昨夜回来的晚,如今没醒来也正常。
“你倒是真拿他当手足一样照顾。”苏云上感慨。
他早早从李凌峰的信中知道刈这个人,李凌峰是一个很复杂的人,许多事全凭心意,愿意而为之,所以他也不稀奇。
李凌峰对苏云上的话不置可否,两人并肩从院子里走了出去,直到两人走远,隔壁房内门口那一抹模糊的身影才转身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苏府的马车在京城的青石板上“哒哒”前行,马车兄是今吾让人备好的吃食,桌案上的用作早膳,两个食盒里的则是会试的口粮。
会试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不带够吃的东西,也许撑不到考完的那一刻。
“子瞻你自己取一盒去,会试三日,厨子准备的大多都是糕点,现在天气寒凉,想必也坏不了。”
苏云上重视李凌峰,今吾办事也周到,两份食盒里的糕点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李凌峰正拈起一块做成花瓣状的香饼放入口中,闻言笑嘻嘻道,“那我就不和子予客气了。”
好友这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苏云上失笑不已。
马车里的两人用着吃食,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京越府城的贡院门前,李凌峰刚放下手里的茶杯,就见今吾掀开马车的帘子禀报道,“公子,李公子,贡院到了。”
京城的贡院门前,不少考生正从何处汇聚过来,有身着华服的少年从马车上下来,也有一身襕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