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增加了他们的好奇心,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才子夺了这鼎甲三名的桂冠。
“何尚书,你家小郎这学问还是需要精益求精啊。”翰林大学士欧阳濂笑眯眯的往工部尚书何敞心口上补了一刀。
要说上朝路上听见那些吹捧巴结这个老匹夫的话后心中有多不痛快,那么此刻他却是感觉自己由身到心,由内而外的舒畅。
何敞闻言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脸上僵笑着朝欧阳濂拱了拱手,“欧阳学士说得对,小儿确实还需刻苦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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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何敞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免得在金殿上让别人看了笑话。
“呵”
欧阳濂闻言冷笑一声,也没再继续刺激何敞,大家同朝为官这么多年,多少还要留点颜面。
就在朝中人打量着李凌峰三人时,传胪官已经收到了一道圣旨和一道金榜,随侍的太监端着托盘跟着传胪官先是走到一众官员面前,将金榜递给一位身穿二品文官锦鸡官补的官员手中,由他将金榜张贴于东门外,而且还要张贴三日。
待金榜递完后,传胪官将神龛里的圣旨拿出来,走到李凌峰面前,摊开圣旨高声道:“新科状元李凌峰接旨。”
“臣接旨。”李凌峰于台阶上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德三十一年寅虎年科举殿试……黔州才子李凌峰高中榜首……状元及第,特此诏示天下,举国同庆!钦此!”
传胪官宣读完圣旨后,李凌峰双手举过头顶接完旨后,头顶又传来传胪官响亮的声音。
“传圣上口谕,明日赐宴琼林苑。”
传胪官的声音落下后,众人谢恩完毕,李凌峰接过圣旨再次谢恩后,才站了起来。
大夏朝的状元都会收到这么一道圣旨,作用相当于“奖杯”一样,是一种荣誉的象征,接旨后还需将圣旨请入祖宗祠堂,在后人祭拜时,达到激励其奋进向上的效果。
李凌峰接完圣旨后,传胪官将李凌峰三人带去偏殿更换服饰,然后亲自为李凌峰佩戴上大红花后,将三人带至宫门前骑上白马,“游街夸官”也正式拉开帷幕。
城墙上的鼓声震荡在天地间,李凌峰胸带大红花与杨照、何崇焕骑马走过皇宫门前的街道,真实应景黄梅戏《女驸马》中的唱词,“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只不过此时此刻坐在高头大马上,胸带红花的俊美状元郎变成了李凌峰。
杨照与何崇焕骑马跟在李凌峰身后,其他的新晋进士则是在三人身后步行,京中的百姓闻声全员出动,一股脑儿的扎进大街上来看这盛景,使得街道两侧人头攒动,被堵得水泄不通。
绯色的状元袍绣工精湛,因为状元大多会先入翰林院做修撰,因此李凌峰胸前使用的补子鹭鸶补,白马额头也佩戴上了一朵红花,它看了看周围沸腾的百姓,趾高气昂的走在街道上,好像知道自己身上驮的是状元似的。
李凌峰淡定的骑在马背上受万众瞩目,读书人纷纷对他投以羡慕的目光,小姑娘个个脸上蒙着薄纱看着年轻帅气的状元郎面红耳赤,而百姓则是趁机逮住自家的小崽子一顿教育:“看见没,想不想骑大马,想就好好读书,不然一辈子就像你爹那样干苦力!”
“走到这一步可真不容易。”何崇焕感概不已,做了探花郎,他也算对得起何家的列祖列宗,也算对得起死去的爹娘了。
他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夏朝人,对科考的情感比李凌峰来得更猛烈,想到天人永隔的父母,何崇焕的眼眶忍不住红了,但他还是悄悄地将喜悦的泪水拭去。
一旁的杨照也脸泛红光,神色激动,末了也忍不住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睛,对上李凌峰刚好回头,还谦和的说了一句:“让李兄见笑了。”
金榜题名。
这四个字背后的汗水与坚持无人得知,李凌峰深有体会,又岂会“见笑”于他人,他对着杨照笑道:“恭喜杨兄。”
杨照豁然回道:“同喜。”
游街还在继续,杨照对李凌峰处事不惊的性格又有了新的认识,李凌峰神采飞扬的骑在马背上,万千情感最后化作了感激,还好爹娘和阿姐一直都支持他的选择,哪怕在家里没钱的时候,也排除万难让他进了福德书院,才让他有了今日。
骏马还在街道上缓缓而行。
一行人游街至东门外的金榜前,按规矩停留观榜,金榜前也来了许多看榜的人,见到身骑白马、长相俊逸的状元郎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