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提前安排人进来。
他问过林青松,徐秋此人本来是十里庄庄户人家的孩子,从林家出面买下十里庄的时候,他就已经卖身进府了,身家清白。
所以,自己只来过庄子几次,他便猜出了自己才是这十里庄的主人。
至于何家的事,想必自己在筑城参加会试的时候他便发现了自己与何崇焕关系不错吧。
“你倒是个有成算的。”李凌峰中肯道。
从李凌峰问话开始,徐秋就知道眼前的少年并非常人,也知道自己的那些心思已经被主人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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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见李凌峰的点评,他手指一颤,手中的草料便尽数落入马厩之中。
徐秋忙不迭的跪下,朝不远处的少年深深拜了一下,最初的慌张过后,他镇静了下来,奓着胆子说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句话。
“求公子成全。”
他看得出来,李凌峰知道他的心思却没有让人发卖他,这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他若不想继续做一条永无翻身可能的臭虫,就必须死死抓住这个机会。
李凌峰闻言看着他,半晌从石阶上爬了起来,眼神深幽,“你善于观察别人,那你知道投效我会有什么结果吗?”
“徐秋知道。”
听见他掷地有声的回答,李凌峰只说了句,“先好好养伤吧。”
直到李凌峰离去,徐秋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衫早被冷汗浸湿,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搜了搜酸痛的膝盖,身上却仿佛察觉不到一丝疼,只剩下眼中的灼灼。
他知道,他成了。
何府的下人在满筑城的寻找何崇焕的下落,没想到人没找到,城里的流言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海叔回何家把茶馆听到的事给何守成说完,一向觉得自己老谋深算,遇事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何守仁终于还是破防了。
大发雷霆后,还是不得不面对眼前的局势。
如今到这一步,他若是在不知道是有人针对何家,不,应该是针对他,他就真成傻子了。
“到底是谁?难不成是那个小杂碎还留有后手?”何守成问道。
何守仁倒是想回答他,但是他如今也摸不清到底是何人在动作,想帮那个贱种。
“他如果有这种城府,还至于被你我二人逼迫至此?不是他,或者说,不可能由他主导。”
何守成问道:“难道是那个李凌峰?”
话脱口而出后他又摇了摇头,“那小儿虽然中了状元,我瞧着年纪和三房那小畜生也差不多,不至于做到如此。”
何守仁闻言沉默半晌,才道,“这才是我最不解的地方,若所有的事都与何崇焕有关,曹家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曹寅那狗东西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何崇焕是什么角色他不知道吗?
别说曹家何家本来就在生意上有纠纷,算得上对头也不为过,就算没有这些,曹寅那只老狐狸,会心甘情愿的出手帮何崇焕这种乳臭未干,毫无根基的小辈?
还有那个李凌峰,从前倒是在筑城声名鹊起,但也没听说过他什么时候与曹家走得这样近了。
“你让人去查查李凌峰,如果没有找到何崇焕,明日知府大人那里,只能我亲自去一趟了。”
何守仁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绝非偶然,尽管不可置信,但他还是让何守成去查李凌峰了,势必不放过一丝疑点。
但他没想到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李凌峰在筑城背景虽然干净,但他与何崇焕的关系细查的话根本瞒不住,到时候何守仁虽不知道他是主谋,但也会对他心生警惕。
奈何,何守成心里已经认定李凌峰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怎么会将自己兄长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随便招了个下人去打探,就直接回房与小妾滚床单,把李凌峰抛诸脑后了。
他又不是家主,有何守成在前面挡着,自然有心情吃喝玩乐。
何府的家丁在外找了半宿,仍旧没有发现何崇焕的半分影踪,最后只有淋着雨灰头土脸的回去挨训。
下人没有找到何崇焕,何守仁虽然生气,但也在预料之中,等到天蒙蒙亮,他就起身洗漱穿戴好。
估摸着知府大人已经起了,何守仁坐了轿子,带了两个小厮便去向知府大人请罪了。
“大人,草民也不知道小侄儿的下落啊,如今府里派了不少人出去找,却没有半分消息,还望大人海涵。”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