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清污名了。”
“给我洗清污名???”何崇焕有些错愕,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
“大房二房这是想先停手了。”
李凌峰没理会他说的话,接着道,“你那大伯不会甘心的,想必是知府大人提点了两句。”
何守仁如今已经是何家的一家之主,怎么可能轻易向自己的小侄儿服软呢,定然是去知府大人府上探了口风。
知道事情闹大了,知府大人不仅不会帮他,说不定也不会保他,他才肯这么听话吧,回去就让下人出来澄清,说什么前些日子的流言都是有心之人的臆测,何家公子既没有忤逆亲长,何家大房二房也没有戕害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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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焕闻言冷冷道,“他们倒是想得美。”
不过是如今形势所迫,才暂且压了下来,想待风波平息之后在徐徐图之。
“你是怎么想的?”李凌峰掀了掀眼皮。
“知府大人与大房二房有勾结吗?”何崇焕问出了心中疑虑,若是两房与知府大人相交过深,即便他如今拿到了有利的证据,也不一定能稳操胜券。
“知府大人是官,何家是商,自古以来官商不就那么点儿事吗?”
李凌峰调侃了一句,见何崇焕似是信以为真,脸色苍白了两分,他才继续开口道:
“何家在筑城的地头上过活,与知府大人关系自然是有的,但谈不上多深厚。而且,对于官府来说,何家当家人是谁有什么区别?”
是了,如果大房二房真的与知府大人相交甚笃,那今日大伯也不会回府后就立马让下人出来澄清,想来利字当头,只要自己拿出同等份的东西,或者更多,那知府大人怎么会在意何家是谁当家做主?
更何况,何崇焕手上还有那本手札,再加上他又是才中了探花,想必前途自然比大房二房的更开阔。
李凌峰见他想明白了,开口道:“明日你便弄得惨些,直接去府衙敲鼓鸣冤,状纸我已经给你写好了,记得动静闹大些。”
何崇焕:“(*???)!!”
不是,他俩在一起钓了一天的鱼,现在这货和自己说状纸都给自己写好啦???
何崇焕脑子短暂的懵圈了一会儿,如果他生活在现代,肯定直接给李凌峰表演一段即兴的贯口:
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我的大脑变大枣。
他简直对子瞻兄心悦诚服啊,他都不敢想,要是没和李凌峰做朋友,那有一天他被玩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个事。
嘤嘤嘤,爹爹娘亲,这个人好恐怖(╥╯^╰╥)。
“咳,子瞻高义,吾必铭感于心,日后有用得到的,尽管开口。”何崇焕赶紧吹了一个彩虹屁,说到后面脸上的表情都郑重了起来。
经历了这许多,他已经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李凌峰。
李凌峰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眼中突然浮现出一抹警惕,怎么着,这龟孙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毕竟之前是领教过李凌峰的无耻的,何崇焕几乎一瞬间就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额角忍不住落下几道黑线。
嘴角抽了抽,亏他刚才觉得佩服这厮。
“你放心吧,答应你的也在其中。”
听何崇焕亲口保证完,李凌峰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脸上戒备的神色也被先前的漫不经心代替,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货刚刚挺大一个正人君子的,竟然让人联想到了“猥琐”这个词。
李凌峰放心下来,又有些责备的开口道,“你这么郑重其事的许诺,像是在给我画大饼,吓我一跳。”
以前李凌峰还没有创业成功的时候,为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辛勤的劳动,吃了多少老板画的的大饼,他都成条件反射了。
何崇焕不解道:“何为画大饼?是作画吗?”
作画?
做个der。
李凌峰闻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才给他解释到,“就是我告诉你明天给你一亿两白银,让你死心塌地的追随我,为我跑腿卖命,但我其实就想白嫖你的劳动力,让你帮我干活不想给你这个钱。”
何崇焕闻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竟然如此过分。”
“子瞻,你放心,我所言皆在我能力范围内,不是给你画大饼。”
古人重诺,何况是何崇焕这样的人,李凌峰自然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性,反而觉得他学这个词还